那道伤疤赫然就在眼前,她伸手轻轻的摸了上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柔软的小手,他闭着眼睛却问她,“醒了?睡得还好吗?”
她缩着脑袋想回到被子里却一把被男人抓住。
他一个跃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往哪里躲?”
“我、我饿了……”盛浅予害羞的不敢抬头。
“恩,我也饿了。所以,让我先吃!”
男人低头再次不知疲倦厌烦的将她纳入怀中。
周末,12月27日。
栾凌枭终于因为去处理工作的事情,暂时离开了家。
而盛浅予,也终于活了过来。
当然,他离开家前,亲自给她上了药,还给她准备了食物。
盛浅予躺了半天才有了些力气从床上爬起,她欢天喜地的换床单。
虽然身上每一处都很痛,皮肤更是没有几处完好,但她看着镜子告诉自己。
盛浅予,你做到了。
从此以后,你就是他的女人。
盛浅予像只开心的小鸟,坐不住的她不想脑子里再胡思乱想,干脆做起了卫生。
这两天,钟点工阿姨都没来上班,所以家里已经小小的积了一层薄灰。
因为已经踏足了禁地之一的卧室,所以为了打扫一下卫生,盛浅予忐忑的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并无什么特别,盛浅予也不多看,只是在擦着书桌时,偶然瞥见了电脑桌上的两副相框。
相框里的栾凌枭,身穿米色风衣,黑色休闲裤。
留着比现在长些的头发,右手抬起遮住了左边嘴角,刚好疤痕的位置。
遮住伤疤的他,看起来真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英俊又迷人。
他的背景是异国他乡,盛浅予从房屋等建筑上大概猜出,那是他在德国的时候拍的。
她有些迷惑的歪了歪头,为什么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像一个人?
可是……却又不太一样……
德国……他曾经在德国?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事。
而她曾经在大一时去德国做过为期一月的交换生。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他和记忆中那个人,绝非同一人!
再看另一幅相框,相框上的女人十分的优雅而又美丽。
穿着蓝色旗袍,坐在花园里。
四周簇拥着团团花朵,而女人拿着书静谧的坐在其中,安静的阅读。
一世美好,她值得所有。
盛浅予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念头,她微微一笑放下相框。
不用猜也知道,她一定是栾凌枭的妈妈,季映叶的姑奶奶,季安了。
季昀五十二岁才得到这个女儿,所以曾经万般疼爱。
只是因为栾家,季家也骨肉也分离多年,甚至季映叶的奶奶为此去世。
盛浅予心中有些忐忑的看着相框上的女人,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订婚这件事,她……会喜欢自己吗?
盛浅予退出了书房,仿佛从未进去过,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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