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鸢冷看他一眼,道:“你不矫情,你不想你爹娘。”
赵长离满不在乎道:“我爹娘死得早,我一出生就死了,其实没什么感情。”
泠鸢怪腔怪调道:“是,我爹娘活得久一些,和我感情深一些,所以我才矫情,真是很抱歉,碍着郡王的眼了。”
赵长离忍不住,道:“吃着火药了你?都呛我一早上了。”
好赖话她还不听,给个台阶她还不下,他左下小腹被烫出来的水泡还没消减呢!
泠鸢不理会他,到自己院门,提裙促步,进了院内,入了屋内。
执素想着今早开她衣柜时,发现素色衣衫甚少,便径直去府里的锦绣楼裁些绸料子回来给她做衣衫。
泠鸢站在窗前的盥洗盆旁,轻轻揉搓自己的手帕子,眼前忽的被遮住了光,她抬眼见窗外站着赵长离,又低下头自顾自搓洗手帕子。
站在窗外的赵长离张开双臂,道:“你今日给我看看,这一身衣裳穿得齐整不齐整?”
泠鸢拧了拧帕子,抬眼粗略一瞧,他又是随随便便往身上一裹,鄙夷道:“你还不如裸着去。”
赵长离见她态度软和了一些,从门处绕进屋里来,道:“你以为我真不敢裸着去上朝?”
“你裸着吧,我又不会拦着你。”
泠鸢将自己洗干净的手帕子挂在窗前小竹竿上晾晒,没想到赵长离还真的要宽衣解带,她赶紧上前,用湿漉漉的手往他脸上一甩,道:“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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