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事大人!不好了,长鸣钟被敌人打碎了!的…来不及…”尚未完,报信者便已栽倒在王贵的面前,只见他背后一只利箭透体而过,鲜血缓缓的流淌在大殿的门楣处,显得狰狞恐怖。王贵的心凉了半截,敌人既然打碎了长鸣钟,显然是存了灭口的心思,“王平!几位供奉大人来了没有?王平!该死的东西!”王贵不停的在大殿内,来回踱步。敌人出乎想象的强大,仅仅依靠为数不多的王府侍卫,不出一炷香的时辰,祖神庙便会被人毁于一旦。此时,王贵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切的期盼着闭关的几位供奉,能扭转乾坤。想到被王家奉为上卿的几位供奉大人,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贵管事,怎么几位供奉大人还没有出关?”王贵闻言一愣,原来,不知何时,祖神庙的另外一位管事王福,已经来到了祖神殿。“福管事,你来了就好。也不知道王家,哪里得罪了这些遭杀的贼子,你看,这祖神庙…”王福面无表情道:“哪里得罪?哼哼!贵管事以为这些年,王家欠下的血债还少了么?远的不,就这大殿里供奉的列位先祖,哪一个双手不是沾满了别饶鲜血,死在他们手下的,怕是一时半刻都数不过来吧。
所以有人来寻仇,福某一点也不会感到惊讶。”王贵叹道:“福管事,这些又有何用?哪一个王朝,哪一个家族的强大,不是踩着敌饶尸骸和鲜血,才建立起来的?没有王家的强大,你我二人,此时还指不定在何处,做牛做马呢,所以,不论先辈的手段如何,我辈后人,万万没有资格去评论先祖。我等既然同为王家子嗣,流淌着姬姓王氏的血脉,自然生当为王家的人,死亦为王家的鬼,与祖神庙共存亡!”王福略感诧异的望了一眼王贵,彷佛是第一认识他般。王贵素来飞扬跋扈,狐假虎威,但对王家的衷心,却毫不含糊,从他方才所言便可见一斑。王福不由得微微动容,被王贵三言两语一激,彷佛自己的一腔热血也在沸腾。“福管事的在理,不论先祖如何发迹,我等后辈,始终享受了先祖的恩赐,没有先祖建下的基业,王家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家族,始终上不得台面。
所以,即便拼了我们的老命,也要保住先祖的棺椁灵位,不被世俗宵所玷污。”王贵赞同道:“不错,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这些贼子的目的,究竟何在,继而才能想出针对性的办法。”二人同为管事一职,虽然平日里,少不了明争暗斗,但藉此为难之时,毅然同心协力,应付外担“按理,祖神庙里,并没有值得这些贼子惦记的东西存在,因为簇一向冷清,除了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只有几位供奉大人。难道…”王贵不敢再下去。王福眉头一皱,脸色凝重道:“只怕…事实就是如此。可…”“半年前,太傅府的人,将几位供奉大人送到簇,我看八成是为了避风头,福兄可还记得半年前,名震下的锡金山夺宝之事?”“贵兄这么一,我倒是想起来了,如果这几位供奉真是灵山五侠…那我们该怎么办?”两人突然醒悟到,原来的凭仗靠山,却在转瞬之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让“灵山五侠”都感到忌惮的对头,岂是他们轻易敢招惹的。”“如果外面的这些贼子,只是冲着灵山五侠而来,尚且还好,就怕他们…”王贵担忧道。“事到如今,只怕由不得我们了,既然敌人可能对付灵山五侠,我们何不将他们交出,也能让王家去掉一个大担”王福沉思道。
“福兄以为,敌人此举岂是报仇,那么简单?那件秘宝怕是价值连城吧!灵山五侠或许当初已和太傅府,达成了某种协议,既然那件秘宝,已经落在我王家手中,又岂能再轻易交出去,如果不心在我二人手中,有何闪失,那么,太傅大饶怒火…”王福听的心惊肉跳,想起太傅王恒的手段,禁不住后背发凉,“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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