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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里面余怀因似有感应一般,揉膝盖的动作一顿,然后他抬起头来,穿过牢门,对上站在牢门前的亓厌。

亓厌今日穿了一件浅白色的交领上衣,下裳是柳青色,同色的系带在腰间打了个结,余下系带延至膝盖以下,外罩一件深灰色外衣

长至腰间的头发扎了一半,在脑后用了一根木簪固定,还额外绑了一根白色发带,这种西乾男子最普通不过的装扮,在他身上,竟透出几分庄正的贵气来。

他长相极为好看,五官端正,单眼皮,丹凤眼,唇色偏淡,余怀因丝毫不怀疑,若是施以粉黛,亓厌会比很多女子,都要更好看几分,用貌美如花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亓厌见他盯着自己看,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忽而展颜,一瞬间如春回大地,百花盛开,他对着余怀因轻轻一笑,喊他:“相爷。”

余怀因闻言一愣,随着亓厌的这一声相爷,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再一次冲破什么禁锢,跑了出来,在一瞬间的时间内,回归到它们原来的位置。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喊了一声:“晚书”

亓厌,姓亓,单名一个厌字,表字晚书。

亓晚书闻言,脸上笑意更盛,那双好看的凤眸里,似有星光点点,他看着余怀因,笑着说:“是我。相爷。”

余怀因忙起身,三两步走到牢门前,抓着两根栅栏木头,透过其中的空隙,看着眼前的亓晚书,不解的问:“你怎么来这了?”

还不等亓晚书回答,余怀因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下子睁大,眼里流露出几分惊讶来,“等等……”

他看着亓晚书,眼神突然之间变得认真严肃起来,急于求证一般,问道:“是不是那个代……是不是皇上把你抓来的?”

亓晚书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想,不禁也怔了片刻,好在很快回神,他摇了摇头,脸上表情温和,对余怀因道:“不是,皇上没抓我,我来这,是来接相爷您回家的。”

“回家?”余怀因闻言愣住,有些没反应过来。自余母逝世之后,余怀因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听见过有人对他说回家这两个字了。

余母因为癌症去世的那年,余怀因刚满十七岁。

那一年,余氏集团恰巧陷入了财政危机,因为一直忙于公司事务,余父几乎把自己扎根在了公司,一个月也不见得回家一次,大概是从那时起,余怀因与父亲关系渐渐变得疏远。

在处理自己的家庭关系,特别是和余怀因的父子关系上,余父的心思较为粗糙大意,加上当时余怀因丧母,心思脆弱又敏感,时间一久,与余父隔阂便如越来越深。

等到余父意识到自己的儿子不再如以前一样和自己亲昵的时候,余怀因已经二十五岁了,两人的隔阂,存在已久,如鸿沟,难以跨越了。

一直到余父突然死亡,父子俩也没有解开彼此的心结。这件事,也就成为了余怀因此生的遗憾之一。

亓晚书没有注意到余怀因的异样,他轻轻“嗯”了一声,回答道:“皇上已经查明了真相,这次的事情,与相爷无关,所以我们可以回去了。”

自闭中,第九章还没审核通过,呜呜呜,哭了,但正事还是要说,本文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一天两更,当然,这几天五一,会单更,因为我也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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