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许甜甜的大脑里不过只有一瞬间,这些人都是掌柜的亲自找来的定然都是信的过得人。
“这下该死心了吧,罪状已明,此乃无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官爷,此事绝和我铺子无关,我放才信誓旦旦的要亲自检查我的染缸,定然是我确定我的染缸不会出错。”
“即便是我在愚蠢,也绝对不会在我自己的染缸里动手脚,坐着等官爷来查。”
这其中定然还有什么被自己忽略掉了的细节。
衙役冷笑一下,拿了铁链子,“事已至此,有什么冤屈,你还是先跟我们回了衙门再诉吧。”
玄晔站在许甜甜面前,比衙役高出去了许多,“我看你们谁敢动她分毫。”
人群之中倒戈相向,自然早就已经有了看不惯许甜甜和玄晔两个人生意这般红火的同行。
“真没想到啊,自从她家的铺子开业之后还从来都没有去别的地方买过布,怪不得生意这般红火,这么好的花样,居然用的有毒的染料,黑心啊。”
年大叔捂着心口,不断的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但大多数人还都是对这件事情抱有怀疑态度,毕竟他们一直都是买的许甜甜的布,质量好不说,也便宜,她们穿在身上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也丝毫没有要中毒的迹象。
衙役见了玄晔这样的态度,更是嚣张,“此事已明,你还想赖账不成?”
玄晔依旧虎视眈眈的看着衙役,眼睛里的眼神太过于寒冷,这炎热的夏天,更是让这几个所谓秉公办事的衙役后脖颈一发凉,往后倒退了几步。
许甜甜拉住了玄晔的手,轻言轻语,“玄晔,今儿个我若是不跟他们去,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且修书一封给掌柜的。”
许甜甜声音很小,旁人并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只是看模样像极了一放心不下相公的妻子。
玄晔点了点头,却依旧不愿意放开许甜甜的手。
“走吧,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我若是被人诬陷便也罢,可若是有朝一日查明我乃清白身,你们衙门收了什么好处一并给我扣帽子,我定然也是不饶你们的。”
“你们不用怀疑我是在说大话,我的布既然能得了宫里娘娘的欣赏,自然是在京城有些门路。”
说罢,许甜甜先行的走在了前面,那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是要去牢狱,反而更像是要去作一件很风光的事儿。
众人心里了然,是了,许甜甜之所以能够短时间之内就能够将这铺子给开起来,自然也是有些关系的。
如此一来,众人倒是更愿意相信许甜甜是被冤枉的多一些了。
许甜甜被人带走,玄晔有些失神,直到店里的伙计一再的催促着玄晔给掌柜的写信,玄晔才慌慌张张的拿起来笔来,字有些潦草,早就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铿锵有力。
牢狱之中的环境属实不怎么好,阴暗潮湿,大约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还有一股子发了霉的味道,让人作呕。
许甜甜捂住了口鼻,如今她是阶下囚,哪里有什么她可以选择的余地。
一路上不断的有人喊着冤枉,还有的人看上去一身的伤,实在是有些瘆得慌,一直到了许甜甜出来后好几个月,她还在做噩梦,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许甜甜往角落里缩了缩,只是这牢狱本就昏暗,再加之怨气太重,不断有人喊,就算是想要休息许甜甜都睡不安稳。
一个狱卒端着一碗剩饭走了过来放在了许甜甜的面前,“起来,吃饭了。”
许甜甜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只恨来时没身上没有多带一些银子。
不过就是一碗早就已经硬了的大米饭和几片已经搜了的青菜的叶子,看着就着实没有胃口。端了起来又放下,过来了几只苍蝇飞了两圈又飞走了。
狱卒走了过来看着丝毫未动的碗筷在地上碎了一口唾沫,“呦,还挺有骨气,好,你今儿个不吃我看看你什么时候吃。呸”
里的人大多都是来的时候嫌弃饭菜不好,起初一个个心气很高,到了最后不还是要死要活,人啊,只要能够活下去,无所谓活的如何。
赖活着也总比好死强。
许甜甜摸了摸早就已经“咕噜噜”叫的肚子,头发有些凌乱看上起好不狼狈。好在之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和玄晔也是长长吃了上顿没下顿,虽然饿,也不至于扛不住。
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本想着睡着了就不饿了,奈何偏偏在这个时候闻到了一股香味儿。
“许甜甜,在这牢狱之中的滋味儿如何?”
还不待许甜甜睁开眼睛,就听到了一熟悉的声音。
转过头来,果不其然就见到了何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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