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小碗酒给卓旷后,卓慕歌便将酒坛封起。
片刻封好,遂松了口气,她心情不愉,封好了酒静坐椅上,遥望着天际繁星逐被阴雾掩盖,有些失神。
白日时,江枫晚的梦话总不断在她脑中盘旋,让她心中难安。
她曾好奇过江枫晚的身份,能让江逸寒上心保护着的,身份定然不一般,许是王爷,兴许是某个皇子。
然而,今日那番梦话后,她不得不深疑,江枫晚极有可能是金玉王消失的世子。
也许还是金玉王与……
卓慕歌正失神猜测着,蓦地,身侧倒来了个小小的身子。
“娘亲,娘亲,旷儿要抱抱。”
卓旷含糊着声音,一把扑入了卓慕歌得怀中,委屈磨蹭着,像只兔子。
霎时便打断了卓慕歌的思绪,让她不再深思下去
她低眸看去,瞧见了卓旷通红异样的小脸,还有那晕乎乎的神情。
凑近一闻,浑身浓郁酒香扑鼻,转眸再看,桌上那半碗小酒已空,连着她碗中的酒也没了踪迹。
“怎将娘的也喝了?”
卓慕歌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卓旷晃了晃小脑袋,迷迷糊糊地蹭蹭她的手臂,含糊着。
“甜,甜的,好喝,旷儿喜欢。”
见之,卓慕歌更为无奈,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你这小呆瓜。”
适才光念着心事,都不曾有注意到他把两碗久给喝了。
卓旷虽迷糊,但还有些意识,听到娘亲如此说自己,心下不满。
“旷儿不是呆瓜,旷儿是男子汉。”他鼓着腮帮子,委屈道。
卓慕歌好笑看他,并未理会,一手抱他起身,一手抱着酒坛起身便走。
得不到回应,卓旷更委屈了,澄澈眸子瞬间变得湿漉漉的,一层水雾浮现,眨眨眼,便成泪滑落。
他凑到卓慕歌耳边,鼓着小嘴,认真嘟囔着。
“娘亲,旷儿是男子汉,可,可以护着娘亲,护着卓姨,祖母……”
正逢天降小雨,艰难抱着重物的卓慕歌加快了脚步,敷衍点头。
“好,是。”
回了院子,卓旷已在路途睡了过去,将他轻轻放到床上,卓慕歌方开坛倒酒,搂着卓姐儿,给她倒了半碗。
半响,卓姐儿缓缓睁开迷蒙双眸,卓慕歌抱着她坐好,关心出声。
“如何?身子可有何处不使?”
轻揉泛疼后脑,卓姐儿摇了摇头,艰难睁眼打量周遭。
“没事了,只是此地是……”
卓慕歌轻叹,给她倒了半碗酒,望她饮下,方淡淡吐出几字。
“逸王府。”
捧酒的手一顿,卓姐儿彻底清醒了过来,遂惊愕不已。
惊愕过后便是难过,毕竟她们也是废了番功夫才能逃出王府。
“如今该怎么办?”卓姐儿咬唇担忧着。
卓慕歌眉头紧锁,想到自己刚刚悄悄路过假山所见之事,忧心说。
“暗门被封了,若要出府,只能让逸王甘愿放我们离开。”
可……江逸寒怎么可能情缘放她们走。
至少,有江枫晚在,她就别想离开王府。
思及江枫晚,卓慕歌眼中闪过不明情绪,面色凝重地看向卓姐儿。
“你可还记得那老鸨说过的,金玉王失踪的世子?”我爱5ilr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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