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宫堇美的妖冶,那这位就是祸国殃民的狐狸,专惑人心。
宫堇支支吾吾的半晌不语。
习染一挥手,女婢盈盈福身退下,看的南槐一愣一愣的。
话说习染还真会调教,哪怕是容颜并非上乘的女子,经过他的手,这一颦一簇比那世家小姐还要合规,又比那些人多了些风尘,着实让人欲罢不能,也怪不得烟雨楼的生意如此好。
“现在没人,你说吧!”敲了两下烟枪,去掉烟灰继续点上。
“我想,参观一下。”
世子爷脸不红气不粗,一本正经道。
南槐差点儿摔个跟头。
参观?这烟雨楼往日也来过几回,哪里用得着参观,难不成世子爷是想——
光是想想,南槐都忍不住一抖,世子爷不会是认真的吧?
习染抽了一口,呛了。
抬眼没想到这么一个外表妖冶,内心纯洁的人居然有一天也会说出这种话。
“看,当然没问题,不过……世子爷可别像上次那样,还没看就跑了。”
“不会的。”
习染从榻上起身,光着脚走到一间屋外,回眸朝他招手,推门进去。
拿走墙上一块,对面正好有一对,“你看吧。”扔掉手中的砖块,指了指。
宫堇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这都是为了以后和谐的生活不得不去学习,没错,就是学习。
鼓起勇气走了过去,习染瞧他这副样子,掩唇轻笑,点了点南槐的肩膀,拉到一边十分好奇。
“听我家花魁说,他和顾四小姐在一起了?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为了那位顾四小姐做到这种地步。
七夕那日,他正好出了趟城,也就错过了那一幕。
南槐悄悄附耳,两个人躲在房间一角窃窃私语。
听完,习染看了眼始终不敢睁眼的人,偷笑,原来是怕那位顾四小姐嫌弃啊,不过,这种事就算看了,也得实践才知晓啊。
所以,他这是听了南槐的话来学习了。
对面传来声音,宫堇听着耳朵都红了,更遑论看,挣扎半晌,还是退了回来。
习染就知道他不敢,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扔给他。
“既然真的不敢,那就看假的吧。”
宫堇看着册子上手写的春宫图,一阵汗颜,“习染。”
“怎么了?”
“这不会是你画的吧?”
习染握着手中的烟枪,抽了一口,“当然是我。”
这个老色鬼。
闻言,宫堇不说话了,捏着册子,扔给南槐。
“你少画这些东西。”也不怕长针眼。
“这你就不懂了,我画的这些简单易懂,正好适合给你这样的人看,又能增进烟雨楼的收入,何乐不为呢?”
习染一本正经的说道,害的宫堇差点儿信以为真。
怪不得他在墙上开个洞,原来就为了这。
“你还是改改这个毛病吧,不然,日后哪家姑娘愿意跟你。”
习染闻言一笑,遇不到,一直呆在烟雨楼也不错。
略说两句,宫堇便带着南槐走了。
看来是要回去学习了,习染趴在窗边,看着楼下脚步匆匆的两人,咬着烟杆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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