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炼蛊的,一般都是苗族之人,而且是苗族之中的核心族系,他们很少会出世惹事,除非把他们得罪死了。
当然,也不排除某些贪恋权势,为钱卖命的苗族叛徒。
但问题是,陈雨鸢一家,怎么看也不可能被人买凶吧?
“苗族?是了小林,你昨天说,镇国是被人下蛊了?只有苗疆那边的人,才会下蛊吗?”
被这么一提醒,陈母立刻变得有些着急,想起昨天林越的一番话。
“苗族?”陈父一愣,眼神有些迷茫。
“没错,苗族。”林越把眼睛虚眯,语气冰冷得吓人:“如果下蛊之人知道叔叔没事,下次肯定还会再来。”
“啊?”
陈雨鸢和陈母,都吓了一跳。
还要再来一次?!
林越不是危言耸听,既然要帮,那就干脆帮到底好了。
如果就这样把陈父丢下不管,事情迟早会变得更加严重。
尤其是刚才,林越捕抓到陈父的心跳频率很不寻常,特别是说到苗疆和苗族的时候。
肯定有事隐瞒!
“怎么会这样。”
陈雨鸢慌了,她原以为,父亲的病好了,一切都雨过天晴了,却没想到,事情居然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陈母也是一脸的无助,她看了看陈父,又看了看林越,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放心,这事情我可以解决。”
似是不忍心,再看见家人痛苦的模样,陈父狠一咬牙,把一段年轻时的往事,说了出来。
原来,陈父曾经在云省当过兵,当时兵营驻扎地点,离一个苗寨很近。
一次紧急任务,陈父所在的军队遇到了国际强匪,那次的火拼影响很大,把那个苗寨也卷入了其中。
后来,自然是军队胜利了,但陈父却阴差阳错,救下了一名年轻的苗族女子。
那个苗寨的风俗也很怪异,女子被男人救过了命,就必须要以身相许。
陈父那时候纯粹是个愣头青啊,在队友的起哄下,当场就答应了对方,但军队第二天就要撤离了。
当时,陈父只记得自己说要走时,那苗族女子哭得很是凄惨,哭得他心都碎了。
如果不是别的地方还有紧急任务,他可能就留下来了。
就算不与那名苗族女子共结连理,也至少把事情处理妥当再走……
“那次的紧急任务,我被炸弹震伤了脑勺,再醒来时,已经是五年后了。”
陈父叹了一口气:“我也让战友打听过那个苗寨,但她们已经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苗族之人,很重承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完成。”林越淡然道,在山上修炼时,师傅来过一个苗族朋友,三人一起生活了小半年,因此,林越对苗族风俗,也颇有认识。
按照陈父的说法,那下蛊之人,多半和那名苗族女子有关。
“我要去找她,解释清楚当年的事。”陈父的语气,透着一种不可动摇的坚决。
“我和你一起去。”陈母也激动道,她担心自己的丈夫,会再出事故。
“你留在家里,圆圆才刚上大学呢,家里始终要留下一个人!”
陈父坚定道,声音无比温柔:“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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