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香婷咬着唇,她若是知道自己有了,哪里还会这么折腾?
花明阳也欢喜,连忙问:“她忽然晕倒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出红?孩子怎么样?”
他的一句话让廖香婷瞬间从喜悦里清醒过来,然后一脸紧张的看着拢月。
“只是动了胎气,胎像有些不稳,这几个月都要喝安胎药,小心养护着,不宜再有大动作了,而且……咳咳咳,禁房事。”
廖香婷听了连忙点头,然后耳根子就红了。
好在孩子没事,廖香婷摸着肚子。忽然就道:“不如我在王府养几日,等胎儿安稳了,便回花家去,以后好好过日子。”
花明阳有些迟疑,“这……”
“她留在这里也行,这几日我给她看看脉象,确保万无一失。”
眼下廖香婷有了身孕,花府自然没人敢再为难她,看在她腹中孙儿的份儿上,父亲肯定会将她当成祖宗供着的。在王府小住几日也没什么。
花明阳扭不过她,只好妥协道:“好吧,大不了我每日都辛苦一些,过来看你。”
廖香婷十分高兴。
怀孕之人宜静养,拢月便只留下了伺候她的丫鬟,为了保险起见,还吩咐了两个经验老道的嬷嬷过来伺候,其余人都撤下去了。
拢月回了踏雪阁之后,就让豆蔻去库房拿些补身子的燕窝给廖香婷送去。
她之前同白玉荣商议,要把医馆开向大燕的每个县城,惠民的同时,如今也算是有所回报。加之白玉荣富可敌国,府里的燕窝从未断过。
晚上拢月躺在床上写话本子,她穿着一身白绸荷叶削肩中衣,头发随意随意挽成一个髻,用羊脂玉簪固定,脸上的妆容已经洗干净了,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年轻,仿佛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只是身段玲珑,同几年前那瘦骨如柴,面黄肌瘦大不相同,更加令人有食欲了。
白玉荣上前随意问道:“在看什么?”
拢月道:“闲着无事,想把我们几个人的故事写一下。”又问他,“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他不是一向很忙的吗?
只是她问完,他就看了她一眼,好像有些惊讶的样子,之后才淡淡说:“想当史官?”
“嘿,是啊,写的野史……指不定以后就流传下去作为珍贵的历史文物了。”
白玉荣念着今日她辛苦了,便没有纠缠她,拢月得了一份自在,睡得很香。
因为廖香婷在王府养胎,此事怠慢不得,拢月早早便起来去了王府库房,接着她就发现,所有安胎药都在她那会儿用的差不多了,需要重新采买。
为了稳妥起见,这份差事便落在了豆蔻身上。
豆蔻回房去换衣服时,发现凌一蹲在地上十分无聊的碾着蚂蚁。
凌一碾得正起劲儿,忽然感觉背后被人一顶,他一个不妨就从台阶上扑了出去,啃了满嘴泥。
“啧啧,没意思。”豆蔻从背后绕到路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这是替蚂蚁教训一下你,他们就不是生命了吗?”
凌一伸手抹了把脸,咬咬牙,摸出腰间的水壶洗脸:“你懂什么,这是白蚁,专门蛀门的,我这是为民除害。”5599y55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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