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楚洵实在不会哄人,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一句话,秦淮失落得不行,但想到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闷葫芦,倒也没有过多的计较。
两人相互扶持着下山回到家,那头被摧残了一路的野猪已经脱了一层皮。
秦淮:“……”
她这么做,似乎有些太狠了。
虽然已经死了不知道疼痛,但看着被拖得看不出原样,还满身血腥的野猪,秦淮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一回到家,她就忙着给楚洵烧洗澡水,让他把身上的血污都洗干净,这才帮他检查身上的伤口。
之前的旧伤口又裂开了,不过好在之前用灵泉洗过,出了些血,却也没有太严重,比较严重的是腿部和腰部的新伤,应该是被野猪的獠牙所伤,伤口很深,流了很多血。
为了让他好得快些,秦淮依旧用灵泉帮他清洗,然后上药包扎,这伤口太严重,不包扎不行,可是天太热,包扎了又容易化脓,只能每天早晚都帮他换药了。
全程楚洵都安静的看着她,好像自从上次她被人浸猪笼被他救回来之后,她身上就开始出现很多秘密了。
比如她那瓶似乎永远用不完的水,他不知道那瓶水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可以确定的是,疗效真的很好。
还有刚刚她在山上用的毒和软骨散,那天去镇上他们两人是形影不离,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买了这些东西,而且,就这种小乡镇上,软骨散和毒实在是不多见。
虽然充满疑惑,但楚洵也没打算问她,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要是她不想说,他怎么问她也不会说的。
处理好伤口之后,秦淮又去把已经冷却的饭菜都热了一遍,此时已经是深夜,别人家都不知做了几次梦了,两人还点着蜡烛吃晚饭。
吃完之后,两人终于上榻休息,楚洵受了重伤,床又小,秦淮睡得很憋屈,她担心自己夜里会碰到楚洵的伤,决定等楚洵的伤好了,一定要让他重新做一张宽敞的床。
这么想着,很快就睡着了,她又去了医学空间,这一次,也没去干农活了,调配了一晚上的毒药。
有毒在手,天下我有!
第二天一大早,秦张氏又来门口叫嚣了,昨夜睡得晚,秦淮特别火大,奈何她是原主的母亲,只能忍着。
被吵醒之后,楚洵就去了院子里处理昨夜带回来的野猪被外面的秦张氏吵得头疼,提了两只野兔给她。
“昨晚猎的,拿回去吧。”
秦张氏看着那两只野兔,想接又不想接,凭什么可以给外人五两银子,却只给她两只野兔?
“就这么点,你以为打发叫花子呢?”
听到这句话,楚洵果断把兔子提了进来,关门前说了一句:“叫花子不会堵在别人家门口这么咒骂。”
说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秦淮刚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差点被他笑死,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毒舌,这是讽刺秦张氏连叫花子都不如了。
呀,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迷人呢?
不行了,感觉周身都在冒粉色的小泡泡。
秦张氏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都气白了,还以为她说嫌少,他就会多添一些,没想到不仅不添,还拿回去了,甚至还说她不如叫花子。
在这个村子里,哪有女婿敢这么对待丈母娘的?
于是,她就连楚洵也一块骂了。
虎崽子终于睁眼了,这几天秦淮照顾得很周到,看得见周围的事物之后,都开始会跑了,从房间里跑出来,一件就看到了院子里拴着的雌鹿。
这几天都是吃雌鹿的奶水,它们记得这么味道,自然而然的就把雌鹿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欢快的跑过去自己吃奶。
雌鹿受了太大的心理创伤,现在已经麻木了,看到两个小祖宗过来,正在吃草的它就乖乖的躺在地上,直到把它们喂饱为止。
秦淮觉得这一幕实在是有爱,要是有手机就好了,可以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秦张氏骂了一早上,周围邻居都烦腻了,刚刚也有人看到楚洵给她两只兔子被拒绝了的一幕,给吃的不要,就是要钱,这样的人,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于是有人过来劝她:“秦婶子,你这又是何必呢?这村里也没有太富裕的人家,楚兄弟跟他媳妇儿都已经给了李大夫五两银子照看秦忠,哪里还有钱给你?”
“她要是真没有钱,会舍得把那么多钱给一个外人吗?我看你们一个个都被那个小蹄子迷了心窍,欺负我一个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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