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鲜是被薄睦睦捏着两边的脸颊使劲揉醒的。
她一脸茫然地看着薄睦睦,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翻个身,将小包子揉成一团,抱在怀中继续睡去。
“妈咪!”薄睦睦的小短腿不停的挣扎,义正严辞地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赖床?!”
赖床?她一直都赖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只小包子实在太吵了,季鲜扯过被单,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薄睦睦爬下床,看着床上那个大大的蝉蛹,迈开小短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左拖右拽地拉了薄谨言过来,指着床上的不明物体开始告状:“爹地!你不是说不可以赖床?”
薄谨言看了两眼床上的鼓鼓囊囊的被褥,把小包子提了出去,隔着门版,季鲜听见他说:“反面教材,你不要学。”
季鲜:……
小包子奶声奶气的追问:“什么是反面教材?”
“明知故犯,就是反面教材。”
季鲜:……
不过这几天,薄谨言好像对小包子有点耐心了。
她掀开被子,新鲜空气进入鼻腔,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昨夜的那杯酒,她喝的太急了,导致后面还有些话没说完,大脑就不受她支配了。
薄谨言似乎相信了她说的都是醉话,他不好骗,只能假戏真做,才能勉强将他骗过。
有了昨天的铺垫,今天再去跟他说辞职,就不会显得太突兀吧。
季鲜洗漱完出去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没有人了,餐桌上有给她留的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薄谨言和明晏一起进来,她站起来说了声“早。”
明晏看见她时表情有些复杂,还是回了有礼的一笑,薄谨言的目光淡淡扫过她,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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