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怎么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钱嘉玥有些不明白,但心想既然钱贵支开了茉儿,便定然是有要事要说。
“这几日身体可好些了吗?听说皇上大婚那日,你曾突然昏倒在奉天殿外,可是因为先前落水落下了病根?”钱贵先是关怀钱嘉玥的身体状况。
“没事的爹爹,只是从海州一路来京城,路上太累了,所以才……”钱嘉玥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愣是将罪过推给了一路奔波劳累。
“玥儿,你自幼便跟随着为父习武,身子一向好得很,本是不爱生病的,如今身子缘何如此孱弱?听替你看诊的大夫说,你如今身子好得很,并不虚弱啊。”钱贵从来耿直,这次更是直接揭穿了钱嘉玥的借口,“一路上虽说你晕车晕得厉害,但你的身子终究比你母亲要好上许多,你母亲姑且无恙,若说是你先倒下了,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爹爹如此这般咄咄逼人,颇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不知女儿可是做错了什么得罪了爹爹吗?莫非爹爹升了官,如今连脾气都如旁的那些大官一样喜怒无常了吗?”钱嘉玥一头雾水,她不理解,为何好端端的,钱贵突然就像是全然改变了态度。
“究竟是爹爹我喜怒无常,还是你在见到皇上真容之后生了情意,后悔了当初跳池塘自尽的冲动之举?”钱贵见钱嘉玥居然如此大胆,竟质问起了自己这个父亲,一时不免更恼,便也反过来质问起了钱嘉玥。
“我……”钱嘉玥被钱贵这没来由得质问更是堕云雾中,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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