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师父,我的错。我拿钱接受采访,罚!我认!”
顾长笙被水伊月的话说的一愣。他到底再说什么?什么钱?她听不明白,但是却也知道这出事……因她而起。
她缓缓起身,从包里拿了方手帕,细细的给他擦额间的汗。转头对着老人说了句:“先叫个医生吧!”
看着老人微微挑眉,顾长笙又加了句,“算我求你。”
她的神色在这一瞬竟然诡异的寡淡了些,与老人站在一起,竟然出奇的有些相似。
老人闻言点了点头,挥手让人出了戏楼去请大夫。
顾长笙笑了笑,她低头看着水伊月,伸手拂过他苍白的唇,“罚?错了的人,才能罚。报纸,是我写的!与他无关!”
“呵!哟!不错啊!水伊月!就短短两个月就有女人为你挡刀了!呵呵!”王生说的极为嘲讽。
顾长笙冷冷看了他一眼,“同为红依凤的人,不知道这位大哥是与这戏班子结了什么深仇大恨,要死死的想把这戏班顶梁柱给推出去呢?怎么?看到红依凤垮了,你才开心?!”
“你!”
“你这算是恼羞成怒?”
顾长笙虽说平日里文文静静也有些木讷,但那是性格使然,并不代表她脑子不灵光。也并不代表是个人就能在她这儿讨便宜!
“哦?是吗?”老人笑了笑,低头看着水伊月,“伊月你说呢?”
“说什么?要是水伊月不给她说一些戏楼的东西,她能写?!”
“巧了,您看似这么有学问的人竟不知记者这行?”
顾长笙没说的十分明白,但在场的人却都不是傻子。顾长笙一说完,王生的脸都绿了,恶狠狠的盯着顾长笙不语。
顾长笙笑了笑,正午的日头有些大,她眯着眼抬头看着老人,默了一会儿说道:“所以这样的解释您是否能接受?”
老人笑了笑,点了点头,王生见状刚想开口便被他一个眼神禁了言。
“我接受。但是……”
老人没说完,但是顾长笙自然知道但是之后有的,是她需要对此事负责。
“我会想办法让还未出售的停止销售,但是已经出售的哪些我没办法。”顾长笙说着砸吧了一下嘴,她第一次觉得这话说多了也是辣嗓子的。
“我也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写有关红依凤的任何东西。”
老人闻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水伊月,老人悠悠转过了身,只是临了看了顾长笙一眼,那眼里带着一些慈爱。只是顾长笙并未注意,又或者即便注意到了,她也断不会去在意。
老人要走,人群里便自动为他让了一条道。他身形有些消瘦,又加之身量不高,一身洗白的长衫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发间的头发已经苍白,与老人还算硬朗的身体显得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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