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过来一个乞讨的,伸出多天没洗干净的黑手,向大伙儿哀求:“大叔、大姐,给点饭钱吧,几天没吃上饭了。”
很多的时候,女人要东西,是想证明男人多疼她而已,她并没吃两口,就推给袁中望,说:“你吃吧,什么玩意,五块钱都不值。”
乞丐一看这女人如此之说,认为是有钱的主,肯定会给钱,就凑过来,一脸讨好地说:“大姐,给点吃饭的钱吧。”
女人一脸怒气地说:“叫谁大姐?没有!有钱也不给你!。。。哦,好几天没吃饭了,看谁都像烙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脸的褶子,都能当梯田种了。”
如此看来,女人自己花钱虽然出手狠点,但并不代表她也能对别人大方。
乞丐脸色顿时也变了,挑衅地说:“你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吗?一看就是给人家当小老婆的,牛逼个啥?一个卖的货。。。”
一听乞丐的话,女人气得快要吐血,惨白的脸儿瞬间变红,再由红变紫,纵使擦了二斤粉,也掩不住的怒气,像是要暴发的小宇宙。
她身边的男人袁中望脸上挂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恼怒着要打乞丐:“一个臭叫花子,竟然无缘无故地欺侮到女人头上来了?蝙蝠身上擦鸡毛你算什么鸟?还蹬鼻子上脸?你他妈有病吧?”
“你丫才有病!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爱色,女人爱钞!男人昧着良心谈情说爱,女人闭着眼睛假装高潮!生活很不易,全他妈靠演技!也许你的新欢,没准儿是别人的破鞋呢?”乞丐挑衅地答道。
袁中望一听,横眉竖眼,额上青筋暴起,大喝一声:“格老子立刻从我眼前滚蛋!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光速有多快,你就滚多快。不然,我揍你丫挺!”
乞丐脸并不害怕,居然还舔着脸凑上去,激怒道:“有本事你打啊,打啊,打坏了,你给我养老呀?!”
“你妈逼生就属黄瓜型的,欠拍!贱到家了,还要主动上来讨打?那老子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说完,那男的便开始撸袖子,做出开打的架势。
姚动生一看真要打架了,赶紧和姚清远一起劝乞丐脸:“算了,你快走吧,钱没要上,再挨两下,多不划算。”
袁中望还在那耍横:“你个养的,看老子不弄死你!”
“你不是你妈养的?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牛逼啥呀?都是打工的,王冠上的苍蝇并不比厕所里的苍蝇高贵多少!你要不把我弄死,你就不是你爸妈揍出来的!”乞丐嘴硬地顶了一句。
“妈的!看你那头圆的真是绝了,连苹果都描述不了,你那头简直就是篮球,让人看到就想打。”啪!袁中望的一记耳光还真抽了过去。
“打死人啦!打死人啦!救命呀!”乞丐哭丧着脸大声呼喊着。
姚动生急忙起身来劝阻、拉架,对那乞丐说道:“叫你躲闪一下,你就是不听劝,这下挨了!兄台,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非要这么火上浇油,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是他先惹的我,现在又动手打人,你们大伙给评评理。”
“这位兄台,他打你肯定是不对,但你也并不是无一点过错,我看这事儿赔个礼道个歉,当成是个误会算了,大家出门在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打你也不是有预谋的,事属偶然,我劝你认了吧,待会找个别处待着消消气。”
“难道我这一耳光就白挨了?”
“怎么?你还想打回去,还是讹我一把?别以为你是狗就可以乱咬人?!”袁中望又横眉怒目起来。
姚动生赶紧劝开:“袁大哥,你也别说了,过去了就过去了,你打了人家,还不兴别人说句委屈荤骚话?得了,各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们的恩怨就此结束,好吗?”
说完,姚动生将袁中望按到座位上,然后从身上掏出十元钱对那乞丐说道:“兄台还没吃饭吧?快拿这点钱追上那个卖盒饭的,先买一盒垫垫底。”
那乞丐虽然有些委屈和愤愤不平,但他自己势单力薄,单枪匹马是没法与袁中望抗衡的,更何况人家身边还有个浓抹艳装的娘们,于是,便顺坡下驴,悻悻地离开了。
那个二斤粉装扮起来的女人还是气鼓鼓地,本来就不小的胸部,一起一伏的,更显的资本雄厚了。
等乞丐走远了,姚动生这才开始开解袁中望:“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袁大哥,你性子也忒急躁了点儿,一个叫化子,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不是我手心痒痒想打他,你们也看见了,那叫化子实在是太过份了,跟一个女人斗气,还骂一些难听的话,所以我才气得想揍他!”
“嗨,他一介乞丐,既无财富也没有社会地位,哪有知书达理那般修养,古人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他连温饱都解决不了,还指望他温文尔雅?乞丐就是一种向你良心征税的人,咱们还是可怜可怜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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