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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后的第三天是春分,江心豪正在上政治课。他们的政治老师叫茆建国,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热衷于关心时事,经常给他们分析一些政治动态。。。。。。。。。。。

听了茆建国的话,班里的同学齐声喊道:“弯岛叛徒,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只要全世界一刻没有实现大同,。。。。。。”

江心豪也沉浸在了爱国热情里:“我忍无可忍了。华夏人不怕威胁,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

茆建国接下来让大家讨论大同社会比帝国主义好在哪里?同学们大部分回答:“。。。。。但我们不能因为自己幸福了,就不管那些受苦的人,我们的责任很重!”

同学说完后,班长冯楚西居然站起来说道:“老师,。。。。。。现在的时代比卓别林的《摩登时代》还坏!”

江心豪虽然一看到冯楚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难以自拔,但很反感他刚才的回答,便鼓足勇气站起来驳道:“老师,我认为班长的话是不太科学的,是不对的,因为:。。。。。。。。.....”

江心豪还没讲完,突然,顾少言老师敲门进来叫他出去,说有人找他。江心豪急忙和茆建国打了个招呼,在同学们的小声议论中匆匆出去,见母亲正在走廊上站着,但此前黑灰色的头发已经白了很多地方,尤其是耳鬓间的头发白的发亮。

江心豪急匆匆跑过去,问:“娘,你头发怎么了?怎么白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爹被打了,病又犯了,我昨天晚上十二点才听村里人讲,今天早上去找了咱村支书胡武田,他派村里人开拖拉机带我来的。孩子,你爹在医院里非不走,我来叫你一起把你爹弄回去,娘实在没法了,才来叫你的。”母亲哭道。

“娘,别再着急了,我现在就和您一块去。”江心豪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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