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正晚以为林夕不认识汪东权,正要解释,就听林夕说:“那个嗜酒如命,一喝酒就跟发疯一样的汪董?”
林夕去米国第一个被吩咐摆平的人就是汪董。
林夕刚刚到米国的时候并没有着急的去找汪懂下手,只是去汪懂家公司楼下的咖啡店打了几天零工。
汪懂公司的员工很喜欢去哪里喝咖啡,也经常吐槽他们的老板,汪懂本人倒是没有露面过。
林夕在这些员工嘴里听到了一些信息,嗜酒,重承诺,要面子,后来她大胆的设定了一个计划,带着凯瑟琳一起套路了汪懂,让汪懂和她们俩一起坐在酒桌上。
林夕是真的和汪董拼酒,白的、红的、啤的、泡的,不要命的喝,后来汪董和林夕都喝的差不多,林夕比汪懂清醒那么一丢丢。
所以汪董倒了,生意成了。
“汪董不是重点在米国吗?怎么也回国了?”
胥正晚还没说话,另一边已经恭维开了,胥正晚想去看热闹,林夕就放他去。
胥正晚走到一半问林夕,“林夕姐不一起?”
林夕摇头,见到宫亦琛会想到监狱那几年。
起初,她是想报复的,心里的恨比滔天,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恨都被时间带走了,林夕开始审视自己。
宫亦琛没错,罪也是她自己找的,宫亦琛当时根本看不上她,是她眼巴巴的倒贴,所以因果也算是自己种下的。
这么一想,林夕自嘲一笑,怪谁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夕始终没起身,大长腿交叠,纤细的手指抚弄着酒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迷离得很,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是到来的那个人对她真的起不到一点点的波澜。
死了一般的心脏。
“宫先生您怎么有空过来。”
“宫先生有幸得见,我是xxx”
这些恭维偶尔能听到淡漠的一声“嗯”,随着而来的是被包围在人群里的男人,形状完美的唇启合着,那双眼睛冰冷却又蕴含着某种东西。
三年前的王者气势越发收放自如,谁都知道宫亦琛不高兴时,可以摄的所有人不敢多说一句话,就像诡狼。
如今宫亦琛竟然和他们搭话还嗯了两声,这些人一下子来劲了,一个比一个亲切,就差把宫亦琛彻底捧起来。
却没人发现,宫亦琛进来就在四处环绕,眸子里的东西越发的浓烈,似乎只对着某个人而已。
这些人都带了面具,只有宫亦琛一个人没有戴,他想进来后她一定会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就足够了,宫亦琛足够感受到她,可没有,一眼都没有,眼前的人又围着他像苍蝇一眼嗡嗡的叫。
烦躁慢慢缠绕着宫亦琛的心绪,那股被人戏称帝王气息的震摄毫不客气的释放,周遭的人开始减少,甚至胆小的眼里有了忌惮。
终于清静了,宫亦琛一个人背对着光,对助理吩咐,“让主办发把面具扯掉。”
几乎他才开口,都不用主办方出面,老总们一个个把面具扯了,吁了口气,原来宫先生是烦这面具,也是,碍手碍脚的。
宫亦琛抬头一眼就看到了她,他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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