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留下,但你不许惹是生非,知道了么!”
这种话本来不是对女儿家说的,如果容尽欢是男孩子,容乐山做这个父亲的这样说,倒也没什么问题。
问题就在于,容尽欢的的确确是女孩子。
“放心吧爹,女儿有分寸的。”容尽欢看事情缓和了许多,她看向沈暮江,神色淡然的道:“王爷,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安排个住的地方?”
“容大夫,你们先下去吧。”沈暮江不需要给他们安排,毕竟军营这种地方,容乐山也不是第一次来。
他经常连夜救治伤兵,早就在军营里安了家。
“是!”容乐山告退。
容尽欢跟着父亲一起离开,并且连看都没多看沈暮江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容尽欢最近对沈暮江态度这般冷,沈暮江反而很不习惯了。
无论容尽欢是否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在他发现容尽欢原来那般优秀的时候,他这心里就像是丢了块宝贝一样,很不是滋味。
“王爷,那件事怎么样了?”正当他心情复杂之际,钟木兰回来了。
钟木兰满目期待,显然是希望容乐山被就地正法,而容尽欢在失去父亲以后,流落街头,成为一名乞丐,甚至被人抓到春花楼里去做鸡。
“你指的是哪件事?”沈暮江看到钟木兰回来,立刻放下手里的军务,起身问道。
“当然是偏将军遇害一事。”钟木兰道。
其实在钟木兰的心里,根本不在乎一个区区的偏将军。不过她现在必须表现出很在乎的模样,以博取沈暮江的信任。
“已经处理好了。”沈暮江道。
“处理好了?王爷的意思是说,容乐山和容尽欢都已经……”
“已经安排他们住下。”沈暮江说的处理好了,和钟木兰心里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住下了?”钟木兰一脸的错愕,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他们暂且住下了,等晚上查明真相以后再放了他们。”沈暮江不仅没把他们怎么样,居然还想放了他们?
钟木兰已经失望之极,“王爷,你这么做,是否……”
“此事暂且不论,城东流民区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沈暮江问。
“已经处理好了。”钟木兰很兴奋的道:“那群贱民,根本不配住在城内!”
“什么?”沈暮江吃惊的道:“钟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难道王爷的意思,不是把他们赶出城去?”钟木兰看沈暮江脸色不对,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
“钟将军,你!……”沈暮江当然不是要把那些流民赶出城,只怪他当时没有交代清楚,只是让钟木兰着手出处理那些流民。
唉!
他无奈的轻叹一声,“算了,此事已经不可挽回,暂且先这样吧。钟将军,你也辛苦了一天,想下去休息。”
“可是!”钟木兰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别可是了,今天晚上还有一出大戏,你可不能缺席。”原本沈暮江不打算让钟木兰参与此事,不过钟木兰对这件事似乎过于关心。
而且城东流民区的事情,她也的确处理的太过分。
此刻,沈暮江甚至在怀疑,她是有意赶走城东那些流民。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代表的不只是一支军队,更是一个国家的态度!
他们赶走城东那些流民,就意味着与全世界都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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