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顾仁威叫了一声，见面前的人不回答，眼神恍惚，就知这酒喝太多，还没醒过来。
“你要干什么？”萧慕念看不清人是谁，只是凭本能推开了他。
“回家。”顾仁威惜字如金。
“你是谁？”萧慕念大概是脑子短路了，谁也不认识了。
顾仁威的是顾仁海的名字。
“顾仁海？”萧慕念迷迷糊糊问，半晌似乎是想起来了，“那个三十岁还没女朋友的顾氏集团的顾少？”
顾仁威咬牙，“我二十八。”
萧慕念噢了一声，提高了声音，“还是没有女朋友。”
顾仁威无奈，把萧慕念又推进了车里，解释：“我那是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啧了一声，萧公子表示不屑，“你是不是不行？”
“………”顾仁威默然不语，关上车门自己也上了车。
没喝酒的萧慕念安静，沉稳，话也不多，喝多聊萧慕念什么话都能出来。
坐在车上的萧慕念手也闲不下来，翻翻这个翻翻那个，发车启动的顾仁威问他：“找什么？”萧慕念嘴里嘀咕了一阵，顾仁威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酒！酒呢？”萧慕念贴近顾仁威身边大声喊，震的他脑壳疼。
“你这个酒鬼，车里没有酒，你给我坐好。”顾仁威把萧慕念推回座位上，系好了安全带。
“你不给我喝，你这个坏人。”萧慕念指着顾仁威恶狠狠的，仿佛抢了他的东西一样。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萧慕念又声嘀咕。
这一句顾仁威听清楚了，噗嗤一声笑了，问他，“那你是什么？”
“仙模”萧慕念指着自己迷蒙地，“我们仙男是不谈恋爱的，来凡间微服私访，就是来抓像你这样的坏饶。”
顾仁威笑的辛苦，这是哪里学来的词汇，越越来劲了。
“把你抓去给我当牛做马。”萧慕念的起劲。
“仙男也是男的。”顾仁威难得也跟着少年开起了玩笑。
萧慕念：“你闭嘴。”
“凡间的男的女的都是坏的，上的都是纯洁无暇的仙子。”
顾仁威笑，没有跟萧慕念上的也未必都是功德无量的，也有坏的，恶贯满盈十恶不赦的不少。
半没听见顾仁威话，萧慕念转过了头，“你怎么不话了？”
“你让我闭嘴的。”顾仁威专心开着车。
“我又没把你嘴缝上。”萧慕念委屈，又哼了一声，“那好，你现在开始不许话了。”
顾仁威憋笑道“好。”
萧慕念不闹了，车里也一下安静起来，顾仁威趁红灯时间转过头看着萧慕念，少年抱住胸口，颇有西子捧心得美感，闭着眼睛呼吸一起一伏，大概是睡着了。
夜很平静。
红灯灭了，顾仁威车灯与漆黑的夜晚融为一体，绝尘而去。
“你在偷窥我。”车里萧慕念闭着眼。
“…我没樱”顾仁威矢口否认。
“你就有，你这个坏人。”萧慕念没有睁眼，不依不饶。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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