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简直是丢死老夫的脸了!”
“爹,你先别急,小弟就是皮外伤严重。”
“这是伤的事嘛,啊?你看看梁右棋,简直是丢为父的脸!宥胜,你说,这四王爷是好惹的吗?他当初进敌军军营,直接斩了对方首级!”
梁右棋房间外的院子里,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身形高大魁梧,双手负于身后,面相如关公,不怒而威,这生气起来,两道粗眉更是拧在一起。
另一个被称为宥胜的,与男人一般高,身着紫色华服,头戴玉冠,与之不同的却是生的俊朗,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好相处的模样。
这二人正是梁右棋的父兄,梁忠国与二哥梁宥胜。
“爹,四王爷现在和废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梁宥胜有些不满自家爹爹对王爷小心翼翼不敢惹怒的样子。
“爹,虽然右棋犯下错事,但也是情有可原,谁会知道那女子竟是四王妃。”
梁忠国叹了口气,“你懂什么,你和那四王爷没打过交道,你太不了解他的手段了。
“爹……”
他不禁回忆起在战场上这人的冷酷无情,这次既然主动护着那四王妃,就定是上了心的,也难怪右棋被打成这副模样。
“你不明白,那四王爷如今亲自点名让为父去道歉,就是动了怒的,当初,自从四王爷出事,我和他就不甚来往,这王爷啊,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
梁忠国四十岁的人了,正直壮年,他能成为将军,这骁勇善战定是不用说的,可是比起那四王爷,他们之间还有待考究,至少他梁忠国没有一人独自拼杀,最后带回敌军首级,让无忧国闻风丧胆。
皇上将王爷的兵力收回去之后,因为当初多少有些嫉妒王爷压了他的风头,所以就也没有去过这四王府。
这好端端的两年,今儿被自己那不中用的小儿子给卖出去了。
“这四王府,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等右棋醒了,你就把他带上,跟为父去四王府负荆请罪。”
梁宥胜向来听他的话,眼下也确实是小弟做错了事,于是答应了。
“爹爹,我去看看小弟,刚刚大夫说他没什么大碍,现在应该醒了。”
“去吧。”
梁忠国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负荆请罪,怎么能不拿出些好东西去呢。
梁宥胜无奈,转身进了小弟的屋子。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没了白日嚣张的人,他不禁笑弯了眼。
“醒了就别装睡了,爹爹去账房了。”
梁宥胜突然道,床上要死不活的人,睁开眼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二哥,你每次都拆穿我。”
梁右棋早就醒了,又害怕他爹两棍子拿起来揍他,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就立刻装睡了。
“二哥,我渴。”
他眼神示意桌子上的茶壶,梁右棋去倒了杯水递给他,没好气道,“嚣张惯了,今天是碰到钉子了吧,看你日后还要不要借着将军府的名义出去欺男霸女。”
“二哥,你别说了,说了就来气,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能装的女子!真是气煞我也,我连她头发丝儿都没摸到,就被她给打趴下了,不仅如此,那四王爷来了之后,还给我扣了欺负王妃的罪名。”
梁宥胜微微皱眉,那会儿小弟没醒,这事情的经过也就是听了四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白左的话,听小弟的语气,这事有蹊跷啊。
他把梁右棋扶了起来,坐在一旁,“到底怎么回事?给二哥说说。”
“我觉得最应该怪的就是那柳汐汐,如果不是她,今日我又怎会众目睽睽之下丢脸。”
梁右棋气愤的很,将今日发生的事一股脑的全说了。
梁宥胜的神情也是从毫无波澜变得有些诧异,“此话当真?”
“当然了,二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要我说啊,那四王爷和王妃就是串通一气!嘶”
梁右棋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后背的伤,顿时大气不敢出。
梁宥胜眯起眼,他这小弟虽然性子娇惯,但好歹也是没有骗过他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四王爷的目的是什么?
“一柱香之后,收拾好自己,随我和爹去四王府请罪,我倒想看看你口中的四王妃到底是何许人也。”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还不如亲自去打个照面,如果是想压迫爹爹,他当然不肯!
宸王府。
前院。
柳若楠手里拿着鞭子,在手上轻轻落下,来回走着。
“姐姐,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惊恐的求饶声在她前方不远处响起,柳若楠笑的眯起眼,看着那边被按在凳子上的柳汐汐。
她靠近了些,竹鞭落到地上,划过“滋溜”地声音。
柳若楠不说话,就在她的周围一圈圈的环绕,柳汐汐的腿肚子都在打颤。
可是她不能动,那该死的四王爷还在树荫底下盯着她,他说了,敢动,他就亲自动手。
柳若楠低着头,开始就在她的面前来回走,这让柳汐汐心里更加琢磨不透,“姐姐,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一定不会告诉爹爹的。”
“你还打算告诉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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