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郎硬生生答道。
“哈哈哈!”
潘凤豪迈一笑,也没能出什么,只是面上笑容逐渐收敛,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手上的力度也逐渐加大,就连那柄大斧也显得沉重起来。
祖郎长剑按于腰腹处,一个侧身掠过潘凤一斧,进而出鞘向上,直往潘凤握斧之手削去,幸而潘凤眼疾手快,握斧之手一换,左臂握住斧把,再将肘部推出,撞向祖郎握剑的手臂。
祖郎将剑收回,以剑身当盾,格挡住了潘凤的肘击,也趁此机会拉开了距离,也便于他剑技的发挥,虽然潘凤也是如此。
场上的众人十分自觉地给祖郎与潘凤让出了空地,下一秒内,祖郎便向潘凤攻了过去,潘凤很常规地用斧面格挡,然而却发现接手的力度不同,祖郎目光如炬,手中剑势一下旋回,又是一剑刺出,潘凤无暇反击,只可再作防御状。
祖郎仿佛化身成了击剑运动员,剑击愈来愈快,脚下位移也愈来愈多,同时他的进攻也由点及面,逐渐覆盖潘凤全身。剑势如风,涵盖了潘凤四肢躯干,肉眼可见的多了许多深浅不一的伤痕,血溅洒而出,而见红之后,祖郎的攻势也愈发猛烈。
“哈哈哈哈!看来汝也需要宣泄一番”
潘凤居然还有闲心打趣祖郎,也不多考虑下自身究竟是何种状况。
祖郎却突然脚步一顿,而后一个折跃迁返,在众人眼中踏出一道诡异的移动路线,他们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祖郎的剑已经越过潘凤的阻挡,扎入了潘凤的腰间技能:袭殆取材自三国志,策遂诣丹杨依舅,得数百人,而为泾县大帅祖郎所袭,几至危殆
一击得手,却是趁你病,要你命,祖郎再度一剑打出,却成一片剑网,将潘凤整个人都淹没进去,剑光带过肉体,以其快速,竟连潘凤受赡身体都未曾反应过来,只见伤势,不见血流技能:攻围取材自三国志,策尝攻祖郎,大为所围,普与一骑共蔽扞策,驱马疾呼,以矛突贼,贼披,策因随出
潘凤自知再不反抗便是必死无疑,可却是在祖郎的攻势下难以动弹分毫。然而并不意味着坐以待毙,上将一开,突然释放而出的气势让祖郎的攻势一滞,让潘凤抓住了这么个时机。
无双一开,气力暴涨,祖郎一剑刺出,却被潘凤赤红的双目一凝,大手绞握住那剑身,让祖郎倒吸一口凉气。
潘凤却是诡异般地咧嘴一笑,哪怕握着祖郎长剑的手在不断淌血,但他仍然是径直地举起了手中大斧,祖郎抬头看去,在莹绿色的日光下,那斧被无限放大,就连那花纹都清晰可见,那斧刃掠过一抹寒芒,而后迅速砍将下来……
祖郎没躲,誓死不放开手中的剑,这是一个剑士的执着,也是身为一个持兵之饶矜傲,习武之人,何敢轻弃?
迎头盖来的,是挟带着潘凤无限威势的这一斧,也许只这一斧,场上能扛住的人屈指可数,更何况正面硬接?
然而祖郎依旧没有躲避的意思,只是目光云淡风轻般地看着潘凤那突然有点狂躁的面色,手上握着的剑依旧不放。
一寸的距离,潘凤的斧停住了,这并非是他心慈手软,而是他再如何运作气力也无法砍到祖郎分毫技能:义荣取材自三国志,策既平定江东,逐袁胤。袁术深怨策,乃阴遣间使赍印绶与丹杨宗帅陵阳祖郎等,使激动山越,大合众,图共攻策。策自率将士讨郎,生获之。策谓郎曰:“尔昔袭击孤,斫孤马鞍,今创军立事,除弃宿恨,惟取能用,与下通耳。非但汝,汝莫恐怖。”郎叩头谢罪。即破械,赐衣服,署门下贼曹。及军还,郎与太史慈俱在前导军,人以为荣
“嗤……”
祖郎面色无改,终究是把剑抽了回来,还将潘凤的大手割得血肉模糊,一个转身,抬脚将潘凤的大斧踹开,潘凤因为一时失手的失神而被带歪了身形,而祖郎已经在次蓄力,此次,潘凤绝无再度出手的机会了。
潘将军……文哲在识海里焦急呼唤道,事关生死,不得不出来了。
无妨,是吾懈怠了,亦是这祖郎能为过人,不容觑潘凤喘着粗气,咬牙回道。
吾定当全心全力与敌!潘凤的稳重终归是让文哲心安的,心神不定的文哲还是选择相信潘凤。
攻围再开,又是一片剑网覆压,然而潘凤却是陡然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气力,就连应对动作都快速不少,堪堪将祖郎的这波攻势挡住了,也着实让祖郎知晓要拿下他也不是一件易事,只可缓缓消磨耗死潘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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