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启禀皇上,谦王殿下已率众军攻入朝安门外,现在敌军声势浩大,闵将军带兵奋力抵挡,辅国将军已前去增援,特命卑职前来通报,还请皇上及各位大人速速离开!”
这可真是一个晴天霹雳,龙啸殿的所有人哪里还管袁妃说的这一档子事,大家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景浩旻坐在龙椅上,听到这个消息勃然大怒,手握成了拳头,奋力打在龙椅的扶手上。
“岂有此理!这个谦王朕容他多活几日,没想到他竟有本事从东岳大狱逃了出来,还想要举兵造反!不过是牢狱之囚以卵击石,想要在临死前造作一番罢了,各位大人何必害怕他这等宵小之辈,如今大将军在外抵抗,想来过不了多久他便又是缧绁之徒!”
“你速去禀告你家将军,就说朕有旨,若是将谦王俘获,就地正法便是。此等毒害先皇先后的奸佞之人,乃我皇家之耻,今正好有祭祖仪式,便以他的鲜血告慰祖上的在天之灵!”
那侍卫领了旨意便速速退下。
“袁妃,你还不速速退下!如今在此丢人现眼,待到大典结束,朕再来治你的罪!”
见皇上发威,袁妃只好悻悻退下,本想让证人登堂,与言宁妤理论一番,却没想到事态竟变成这样。
袁妃从侧门退出,竟没想到侧门静躺着王大夫和一个侍卫的尸体,她吓得花容失色,竟晕倒在一旁。
原来那躺在地上的王大夫正是当年在黎府伺候多年的老大夫。当时受黎岚威胁,假诊喜脉,又命她的夫人充当产婆,于是才上演了那晚言宁妤在言府诞生一幕。没想到这个袁妃竟有本事将他寻了来。
藤洛走出大殿,看见一个侍卫押着来人,想来这边是袁妃找来的证人。那侍卫见了来人,连忙说道:“参见司正大人。”
藤洛见此正好,“本官是朝司府的司正大人,今日是登基和封后大典,如今袁妃却又无故生事,听说你是她的证人,你倒是说说究竟何事?”
“回大人,”王大夫见眼前此人衣冠楚楚,于是连忙上来说到:“草民是黎府多年的大夫,一日黎小将军命草民替言夫人看喜诊,还命我家老婆子给言夫人接生,这些都是黎府命草民陪他们演的一出戏。”
藤洛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意,“你不知这可是犯法吗?医者仁心,你可想过这孩子的父母该有多伤心!”
“大人,草民也不想啊,但是奈何小将军拿我家人威胁,我不得不这么做啊。如今反正我已经这么大把岁数了,我想这个谎言也是该澄清了。”
“是啊,”藤洛心里暗暗想到,“若是放在之前或者在晚些时候,眼前之人可是扳倒黎府,让他们恕罪的好证人,可是现在今非昔比,他的话可是会为紫婳带来危险的,此人……不能留……至少,不能让他入殿!”
正这么想着,突然不知何方射来了两支箭,眼前的两人当场便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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