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笑得很甜：“你不是五十文要收人吗？我们家大囡你也熟得很，从玩到大的，把她给收了怎么样？”
这是来卖女儿了，还的挺好听，收人。
大囡低垂着头，眼红红的，看来是哭过，不过在这个年代女饶眼泪是没用的，只会让人厌烦甚至招来毒打。
“行！”
夜离歌毫不犹豫的答应。
大囡抬头看向她，表情复杂的很，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大姐，那大囡以后是不是就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了啊？”
三秋问。
她跟大囡年纪相仿，最喜欢跟大囡一起玩了，迫不及待想要一起住。
“嗯。”
夜离歌笑着数钱交给二牛：“以后大囡就是我的人了。”
“是。”
二牛把托村长写好的卖身契交给夜离歌，美滋滋的转身离开，看都不多看一眼被他卖出去的女儿，也不管她以后会如何。
“二牛？”
就院门外。
二牛的大哥大牛来了，他身后也领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是早上就卖给夜离歌的菜花，一个是菜花两岁的妹妹梨花，这是卖一个不够要卖两个的节奏。
之前在村长家，众目睽睽之下，他们都不好意思卖闺女，现在趁着月色，一个个贪婪的丑恶嘴脸尽显无疑。
菜花夜离歌有印象，从大春那传承的记忆中，十三岁的菜花是有意中饶，就是同村的二狗子，不过二狗子家里穷，怕是拿不出五十文钱的彩礼。
“再多五十文。”
一进门。
大牛就开门见山，笑容在篝火的照耀下好似恶魔的嘴脸。
“好。”
夜离歌看了眼都哭肿眼聊菜花，从钱袋里数出了一百文递给大牛。
“大春。”
大牛前脚一走，菜花立刻就跪下了，泪从她脸上滑落：“我求求你了，那个钱我会还给你的，你别把我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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