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解释，厉书晗还能接受些。
“好吧。”
厉书晗点点头，随即，又心有疑惑的道：“那，你了解他们几个人吗？他们除了学生的身份，还有其他背景，有没有调查过。”
裴星冉摇头，“不需要，他们是什么身份无所谓，只要能为我做事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你厉害！”
厉书晗：“我爸做任何事之前，都喜欢知根摸底的查个遍，不然的话不放心。”
提起他爸爸，裴星冉这才想起来，“对了，你和你爸爸的关系现在怎么样？”
记得以前，他和他爸爸经常吵架，父子不合，已经是街坊之间众所周知的事情。
厉书晗还因此逃课，打架，不爱学习，性格大变。
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大了这么多，应该会好些。
然而，厉书晗却：“还是那样吧，他看我不一直都是这样，从来没好过。”
“为什么？是不是你还是没长大，不听话？”
厉书晗没好气的瞪着她，“你才没长大呢！”
裴星冉挑眉，“那总的有个理由。”
厉书晗忽然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这么多年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会因为是什么关系，而变得亲近，我跟他，好像就是永远都亲近不起来。”
裴星冉抿着唇。
“我不是想干涉你的隐私，我只是想，有时候，我们以为的不好，也许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而且，还拥有的时候，真的要好好珍惜，像我和我的爸爸，就是分开了好多年，现在再多的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厉书晗没话，面色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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