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没再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第二星苦笑两声，从医院离开。
这边茶茶和阿雪正缠着苏明衍解。按照茶茶的要求，阿雪还要将塔罗牌改命事件编成故事写到论坛上。苏明衍把没几页的资料看完，对上茶茶明亮的目光：“塔罗牌只是障眼法，所谓的牌灵，其实是一只血鬼，而且是很特殊的一种亲缘血炼法。”
“然后呢？”
苏明衍想了想，又继续道：“饲养血鬼不需要太多的血液，基本上一滴就能管一个月。所以这类鬼祟算得上最弱的一种了。不过，崔希的血鬼却有所不同。从鬼五的情报来看，它需要的血液量应该很大。”
“会不会和塔罗本身有关。”阿雪问，“那她在铭心湖，可以替人改运。”
苏明衍点头，“嗯，应该是诅咒。就拿体育系的袁晴来，她想让的母亲免于死亡，找到塔罗师诅咒她孤独终老。要想孤独终老，首先得活着。所以她的母亲手术有了肾源，而袁晴作为诅咒者，付出了自己的肾脏。即使物理上，袁晴的肾脏依然工作着，魂魄的那部分已经变成空洞。”
“原来是这样。”阿雪恍然大悟，“用于诅咒的塔罗，通常在诅咒完就烧掉。崔希的塔罗作为诅咒的媒介，能够在两年内连续使用，必然需要不断地汲取营养，也就是不断吸血。”
“嗯。”苏明衍不置可否，“一开始可能只是破膝盖这种伤。崔希在女生中有不的人气，测算的结果也都十分灵验。大家都当是消遣，偶尔在算命后发生意外，也没人会联想到崔希身上。不过，大量的鲜血喂养，血鬼凶性愈盛，饲主终究会遭到反噬，遭遇生命危险。”
“只是吸点血的话，去医院不就好了。”茶茶忽然揶揄道，“这个叫崔希的，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你脑子好使，不也浑身破洞？”苏明衍挑眉。
“你的意思，我跟袁晴一样，是因为受到诅咒才变得破破烂烂？”茶茶耸肩，“啊，丢脸，我居然也开始自己破破烂烂了。”果然是因为最近噩梦太多了。
“那得多强的诅咒。”苏明衍，“好巧不巧的，你还记忆虚假混乱，什么都不记得。修都没法修。”
“修你大爷。”茶茶显然不高兴，“照你这么，我记得的全部都是假的咯？”
“也不全是。”苏明衍明显感觉到茶茶的狠厉目光，“七月半论坛的代码绝对货真价实。”
“算你识货。”茶茶重新坐回椅子上。
“苏，你有没有办法帮我们恢复记忆呀？”阿雪问。那听茶茶提起身份证号码的事，她也有些好奇自己那段缺失的记忆了。
“我没把握。只能先养着。”苏明衍如实，心念一动，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如果能给我看下你们能变大变的房子，我或许能多些灵福”
“卧槽？你发现了？”雪茶二人都吃惊不。
“鬼三都看见了好吗。”苏明衍没好气地道“不是你们看不见，就当那些老鬼不存在啊。而且你们俩之前出现的雪山脚，我上去的时候可没看到有什么房子。”
“厉害了。难怪一进门就把符纸拍到我脸上。”
“这个倒没有，当时看见你就觉得没可能是活的。”
茶茶皱眉，却没有什么。和阿雪商量几句，决定同意让苏明衍参观星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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