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转身系上围布,将昭娘的那坨黑圆子单独盛到一边。娴熟地涮了涮锅,将昭娘推出灶房,独自做起吃食来。
陈府
卧室之内,陈夫人枕在陈培生的胳膊上,喃喃地“老陈,你,他们这几个月来的伙食应该可以吧!毕竟王爷也师从蔡大厨,是个做材好手”
陈夫人想到自家将军的手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隆起的肚子。
陈培生喉咙有些痒痒的,脑袋里忽然想起多年前吃了自家将军的一餐谢军宴后,有半个月都没怎么吃东西,上吐下泻的,整个人瘦了好几圈见到黑疙瘩就有点肝颤。
“没,没吧?将军只要不心血来潮,王爷应该是烧饭的主力军”陈培生后怕地道。陈夫人也想到了自家将军出嫁前被府里的嬷嬷折磨的非要搞个连续一个月的新婚试厨,愣是把下第一厨给气的自此封刀,再也不做菜了。
府里上下也是提心吊胆地熬过了那漫长的一个月,瘦身的效果及其明显,院子里的花草都长得极其蔫坏,那时候谁能在外头带点吃的回府,那就跟踹个宝贝似得,得供起来,做贼般的生活,还有一次将军府走水,差点府邸都烧没了。
大家联合去信求王爷,让将军能消停点,别拿他们当白鼠了,他们再过下去命可能就完了,后来也不知王爷来信了什么,将军自此再不动刀,捕,也不进灶房了,大家真是那一如释重负,喜极而泣。
那真是感恩戴德的,把王爷当个活菩萨似得供着,巴不得早把将军给抬到王府去。
最后陈氏夫妇二人以回忆惨不忍睹结束了这段回忆。
“唔唔”玉林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细弱的狗吠。
玉林夫妇赶忙开了栅门,却看见一只奄奄一息的母狗,眼里带着泪,呜呜地望着他们二人,好像在求助,呜咽呜咽的。
昭娘跪在地上,将它抱在怀里,那母狗腹部流出一摊血,或许是被什么给袭击了。
“相公它快不行了看伤口可能是野狗或者野狼,应该是刚刚生产过,你顺着血迹去看看,万一能救下一个是一个?”昭娘心疼的抱着那只奄奄一息的母狗。
“昭娘,那你看着给他包扎一下看看能不能救回来,我这就去找找,”玉林抄起一个火把急急忙忙地跑出了门。
终于在那窝狗仔被狼吃掉之前,玉林及时赶到,用火把把狼给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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