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梅昭晴孤身一人,闯入严府,捆了严太师父子二人,连夜带着两个囚车进宫面圣,上告二人一藐视皇权,意图不轨,二其子铭礼仗着身份,当街殴打黎王王霖,且出言不逊,三其父子居心不良,联合木厥残余部落妄图密谋造反,皇帝立即着人去严府搜查,竟在严府地窖之中发现了大量的兵器,还有藏在门墙夹缝之中的大量金银,黎王的伤也是证据确凿,那父子二缺庭高呼冤枉,百口莫辩,被昭晴手起刀落,一刀斩下脑袋,尸首分离,那俩脑袋滚了两滚,皇帝还什么都没问,就看见掉下了俩脑袋,只好作罢。
“臣平生最厌通敌卖国之人!便替陛下斩了二人,也替臣的夫君报仇!“话毕,梅昭晴推托要回府照顾自己夫君便转身出宫了。
皇帝只好匆匆下旨,严太师一家意欲谋反,妄图弑君,打杀今子王兄黎王,条条件件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此事也因是梅昭晴未审先斩了严氏父子二人而掀起了不的哗论。
皇帝被群臣吵的头大派人去请久未上朝的黎王来谈谈自己的看法,黎王本欲推托,但想了想还是坐着步辇上了大殿。
群臣也是自黎王爷守孝期过后就再未见过黎王爷,一听他竟来了大殿,分列两排的大臣们纷纷低眉侧目偷看,只见远处向大殿缓缓行来一个步辇,渐渐靠近正殿。
“宣黎王进殿!“太监细嗓高声报道。
步辇缓缓抬进殿来端坐于辇上的人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面如冠玉,但有些惨白,两双弯眉如雕龙,一双明目精光四现,鼻梁高挺,胸脯横阔,远望之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身穿一袭苏绣墨黑色锦袍,腰系五彩蚕丝白玉带,足蹬青缎白底朝靴,衣摆之下隐约可见一只腿露出厚重的布条。
步辇缓缓落于皇帝驾前,来人先开了口,“臣重伤在身,行动不便,故得靠这步辇代步,恐不能向陛下施礼,还望陛下恕罪!“语气淡缓却冷漠。似乎无所谓皇帝是否对他的冒犯有没有意见。
“哪里的话,皇兄有伤在身不必行礼,皇兄的身子也是我国之根本,朕可得找太医好好地给皇兄瞧瞧!“皇帝也礼貌地回应。
王霖的步辇被安放在接近皇帝的右下角。
“陛下如此急召臣进宫有何事?“
“是关于太师严氏父子的案子!有些事案未清,还请皇兄来携旁些事情!“皇帝望了望台下的大臣,吞了吞口水道。
“通敌卖国者,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黎王冷淡地吐出一句话。
“这倒是无不不可!“皇帝有些语塞。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