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点点头，“是啊，不然呢？”
“灵月呢？”莲叶问道。
苏玉：“…………你见过灵月？”问完才发现这句话有歧义，当时灵月也在场，她怎么可能没见过呢。
莲叶点点头，“看到她了，在献祭之后。”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陷入了回忆。
“献祭之后就是黑暗，我以为我成功了，但是忽然间我就又看到了光，那是瑆月之前的人生，是我从没见到过的……在光的前面，就是灵月。”
莲叶低声笑了下，“说起来可笑，之前她想杀我，可是那个时候，她一点敌意也没有，她跟我说了很多，甚至告诉我要借用我的身体，一定要还瑆月一个安稳的余生。”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苏玉愕然。
莲叶的眼里几乎滚出泪水，“我是不是很自私啊，灵月……她还活着吗？”
苏玉轻轻摇了摇头，“你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连孤魂野鬼都算不上了，只有一缕意识撑着，最后同魇妖一起灰飞烟灭了。”
“她做到了……”莲叶的眼泪颤颤巍巍地滚落，“她把完整安宁的余生，还给了瑆月。”
苏玉抱了抱她，“别胡思乱想了，都过去了。”苏玉帮莲叶擦擦眼泪，“迦辰很担心你，一会可别哭，他自己都手忙脚乱的……”
莲叶眼里还噙着泪水，十分不解，“迦辰？……为什么。”
“他放下了，打算面对自己。”苏玉道，“听我说莲叶，迦辰这个名字不止代表他和灵月的过去，还代表了很多，他的家族，他的过往，有些事情，是永远没办法割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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