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睿恒出了卧室,却是再也提不起一分力气,只得缓缓坐在院中树下,尽力调整气息。
小刀本是在院外等着他的,半天才听见了动静,却不见肖睿恒出来,再听他气息紊乱,脚步虚浮,显然是状态不对,他再顾不上许多,直冲进院儿内。
“王爷……”
“别说话,送我回王府。”肖睿恒此刻面色通红,跟刚才的煞白又完全不同,不用伸手去摸,也知道他定然体温非常高。
小刀心中惊骇莫名,他来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不会是小姐弄成这样的吧?!
只是情况紧急,没有时间给他多想,小刀仔细看了看,发现肖睿恒身上并没有外伤,斐月一点儿内力都没有,他若是受了内伤,那应当并非斐月所为,可他一直外面守着,在这期间更没有其他人进来。
卧房内还是静悄悄的,小刀的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他虽然担心斐月,可当着肖睿恒的面儿,他完全不敢表现出分毫!
“她无妨……”
只是肖睿恒是何等人物,小刀在他面前,犹如透明的一般,任他再怎么掩饰内心,也是徒劳。
择鹰团里培养的,名义上是皇家的死士,实际上均是为他所用,既是死士,自然只可以效忠他一人。
原则上,一次不忠,终身不用!
但不知为何,看出来小刀更关心斐月,肖睿恒反而心中没有一分怒气。
听他如此说,小刀彻底放下心来,上前将肖睿恒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道,“王爷,那小九失礼了。”
他只提功运气,轻轻一携,便把肖睿恒带出墙头去。
……
与此同时,在斐府正房处。
“老爷呀,你可一定要替妾身做主,那孩子若是再不好好管教,怕是要骑在我这个夫人头上去了!”
张爱莲扑在斐文询怀中,哭得是叫一个梨花带雨,十分惨淡。
此刻,她下面的裙摆微微撸起,露出一对儿又青里透红,红中带紫的膝盖骨。
原是肖睿恒叫她在桥下跪满五个时辰,就算后面十三走了,她也不敢懈怠,一直老老实实地跪到天黑,受尽了路人异样的眼光,这才灰溜溜地回府。
“这话当真是定安王爷说得你今日真亲眼见到他了?”
斐文询脸上的神色也有些阴沉,一开始,看到张爱莲的伤,他是无比震惊的,自从她嫁入斐府,他可从未舍得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而在心疼过后,当他问起这是谁让她跪的时候,得知竟然是定安王肖睿恒,斐文询的这颗心便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
“是呀,老爷,妾身把原委都跟您说了,都怪斐月那丫头,四处惹事,妾身身为长辈,只好替她受罚了。老爷是不相信妾身说的吗?”
张爱莲一扭头,又开始嘤嘤哭泣起来,刚等斐文询一回来,她便冲到他怀中,把品花会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只是她巧妙地掩饰了自己对斐月做的事,只说她是因为斐月对肖睿恒无礼,她才替她受了罚。华秀huaxi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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