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啊！
“你眼瞎了不成！”
正沉醉于美景中的苏锦年被这突如其来地喝骂吓了一跳。
“不是你的，在假山后面有三个女的。”黑及时提醒。
苏锦年立刻扯着裙角，蹑手蹑脚地蹭了过去。
就见假山后，南宫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此刻她一手拎着自己的裙摆，一手指着地上一名年纪不大的姑娘怒骂：“下贱胚子，走路不长眼睛的吗！”
被骂的姑娘，年纪不大，约莫十三四岁的模样，身上衣服的料子也是普通的布料，只是样式和宫女不同。
苏锦年轻轻一扫顾莲笙，年十四，教坊司唱戏花旦，最擅长牡丹亭。
原来是个唱戏的姐姐，苏锦年遗憾地看着地上哭泣的少女，与自己所在的时代不同，现在这个时代正是戏子被称为下九流的时代，很残酷，很不公平。
顾莲笙被眼前的贵女训斥后，害怕极了，不免缩成一团，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可知道本姐这套渐变水红色百蝶穿花襦裙是花了多少银子做的？你一盒油彩扣下来，整个裙子都染了！”
南宫婉儿神色傲然，下巴一抬。
身旁的跟班，南宫家的庶女南宫瑾儿忙道：“你害我姐姐在这样大的宴会上失仪，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南宫婉儿仰着脸，眼睛里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恶毒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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