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衙禁军统领们见踩死之前那武士,急令众军收阵转开,登时演武场众人又皆可看到孟云飞与费多之战!这些禁军将军哪里知道只要费多的迷魂毒弹出,这演武场的禁军必互杀互砍,李渊就要受大难!
费多哪里想这孟云飞竟不闪避,他的双掌竟被孟云飞粘住,也不能再动!他的掌心却全是巫毒,登时掌力大涌,孟云飞只觉胸口涨痛,竟牵动旧伤,吐了半口血。
李世民大惊,就要抢入。他身边的秦琼却拉住了他:“秦王,双方比试,且看禁军如何作为,司丞无忧!”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怪叫数声,费多的双掌竟如猪蹄一般红肿,双掌十根手指竟全被削断!原来孟云飞虽受伤,却以鬼谷秘经转阴过阳的方法,反转内息,将巫毒返制,硬生生逼入费多的体内!
费多本有解救克毒的内力,本是不怕这巫毒反攻!他却哪里想得到孟云飞早年曾见其养母甘凤心的阎罗掌之法,甘凤心是使毒大家,这阎罗掌早融百毒之长,孟云飞粘住费多掌法之时,竟暗藏阎罗毒于手中,登时费多中毒,再不自断双掌,立时就得死了!
费多狠了狠心,竟踢飞一把落在地上的禁军长刀,砍向孟云飞的双掌,谁知孟云飞缩功收劲,撤了双掌,登时费多的双掌自断,他已疼晕过去!
此时,北衙禁军左骁卫的副将侯成亦曾在武林中行走,练习过毒术,他此时见费多断掌已成紫花皮色,大惊叫道:“突厥用迷魂毒术,十指尖皆藏毒,若是弹出,我军全会迷狂乱杀!!孟云飞宁肯负伤,救得我等,司丞有恩啊!”他这一激动,竟叫孟云飞为“司丞”了,众禁军将军皆知侯成的本事,其人忠心耿直,说话绝不会有假,俱都点头,禁军中响起一片喝彩之声。
孟云飞却以经书之解毒功法正调内息,吴铭见他脸上汗水淋淋,知中毒不轻,急扶住他。
李渊大喜,示意宣旨官,只听得唐军号角之声大作,宣旨的内侍大喝道:“四炷香时辰已到,孟云飞三胜一负,突厥已败!”
“慢着!”阿史那思摩一声喝!
“之前那场是那个叫常何的人胜的,又不是孟云飞。明知四战实为二胜二负,再者,禁军倚多制寡,踩死我一员大将,岂能干休!”阿史那思摩明知是孟云飞指点常何,后亲自击败的虎师设将,但作为突厥大使,他还是要说话的!
“你们以四打一,岂不是恃多为战?若非孟云飞相救,我岂能取胜?”常何大怒,反唇相讥。
阿思那思摩一时语塞。
“记得我们之前约定过大唐将领不得相助孟云飞,你出来本就是错,所以孟云飞早就输了!”阙都勒忽然迈步向前,他双目全是怒火,但语声却极平淡。他的大徒弟费多断了双掌,岂能不报复?但他说的话却是极有条理。
孟云飞忍痛看着阙都勒,这个人极难对付!
李渊这才也无话可说,李建成却怒道:“常何私自出战,让孟云飞输了,从此东宫不纳此将!”他本就看不顺眼孟云飞与常何的交情,不想再用这个人了。这一句话让孟云飞必须认输得被送给颉利可汗斩首,而常何他的东宫也不要了!
常何气得不行,哪有这样的事!他又瞥见李元吉微笑。李元吉原本是见常何战胜突厥大将,觉得东宫此战之后必大受李渊器重,这下被突厥抓了把柄,不由得坐山看好戏,笑了起来。
常何哪里想得到自已一片忠心为东宫居然被太子李建成如此薄弃,他一怒而下,就跪地告禀:“请陛下削我官职,但此战仍为二胜二负,孟云飞未输!”
孟云飞看常何如此,他却宽心了。静澜司在东宫对常何是诸多关照,但此人虽甚敬静澜司,但对太子却是忠直,数次说服他归天策府却是不成,如今太子这般作为,常何必归天策府了!
李渊沉吟片时,就笑道:“常将军出战是我允许的,只因那女子半路杀出,只为维持比武之秩序,他才出战,非为相助孟云飞。因此孟云飞不能算输,常将军可入北衙禁军任职玄武门!但突厥尊使可请高手与孟云飞再比一场,以决高下!”
孟云飞一听得“玄武门”三个字,登时脑中轰然一声,常何竟然成了玄武门的守将,他这个穿越者居然默默让历史仍会照原来的轨迹发展,而一切都是天注定的!
李建成话已出口,也不好再说。常何大喜谢旨,而北衙禁军更是感动李渊之关怀体贴下属之心,的确是宽仁大度,也甚欣喜。
阿斯那思摩见李渊如此说,他也不好再发威,又见孟云飞重伤必然打不过阙都勒,便点头同意。
阙都勒脸上肉都渐渐抖了起来,他盯住孟云飞。孟云飞长吸一口气,那解毒功法尚不能克制巫毒,若不用内功与此法师决战,岂有胜算!但为了大唐,他握紧了拳头,必须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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