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梆子声在我身后像背景乐一样地响着的时候,我感觉指尖越来越灼热,低头望去,那些荆棘居然被我吸入肉中,然后从五指间长了出来,就好像锐利的爪,手心那道沟壑般的伤口,尚未修复,但是却不再疼痛了。
我看着自己带着毛刺的手,一时竟不知道该什么好。那些毛刺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我轻轻拨动,还能感觉一阵酥麻直传心底。
此时我手上的鞭子忽的泛起一阵蓝光,接着我手心似乎感应一般得冒出红光,接着那灼热的感觉便似乎达到了顶峰,然后随着红光骤然熄灭,灼烧的感觉也随之淡去。
看到这一幕的我只想……
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好害怕。
大约是“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吧!我不合时邑卖起乖来。
只是这荆棘手又有什么用呢?不过伤不痛了也好,好歹可以自由活动了。
此时那梆子声越来越近,我仔细听去,似乎有个沙哑的声音在:“阴差开道,生魂退避。”
“……”我没懂是什么意思。
于是当那个晃晃悠悠的身影飘到我面前时,我还以一副箕坐的姿势,靠在身后的石墙上。
我盯着那个穿着黑袍戴着黑色高帽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我的第一感觉居然是。
……他的脸有点长。
大约是荆棘长在手上的事都已经发生了,所以对这幅怪异的画面我也没多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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