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
元方知靠北北很近,陈诺醋意大发,单手环绕住腰,就像抱小孩一样轻松,她飞脚蹬踢,两手抓打,两个人横穿马路。
元方知不知所响地走开!
“来人啊救命呀……放我下来,我要去网吧!”
“回家!”
“不!”
“回去我教你弹琴!”
“你会吗?”
“会!”
“放我下来再说!”
他轻轻放下来,两脚落地,北北想跑,陈诺又给紧紧地拽在怀里,心突然变得柔软起来。
“想跑?”
“放开我!”
“不放!”
“你想干嘛!”
“你说呢?”
“我哪知道!!”
“不许逃跑!”
“那我去哪?”
“和我回家!”
“回你家?”
“你家!”
“去你妹!”
“今天甭想出去!”
“我就去!”
“北北你是不是活得不奈烦了?”
“你活腻了吧陈诺!疼疼死我啦!”
“疼就对了!”
俩人互殴起来,六亲不认,陈诺死揪北北的头发不肯放手。
北北家里卧虎藏龙,陈诺用情至深的弹了两首曲子,意犹未尽。
“你还会弹什么?”
“不会了!”
“谁教你的电子琴?”
“小学老师!”
“这么多年了你没忘了?”
“没!”
“你给我教教吧!”
“不教!”
“为啥?”
“家不外传!”
“算了,你让开!我自己弹!”
北北推开陈诺,信心百倍地坐在凳子上奏起呕哑嘲哳的声响。
…………
“我弹的怎么样?”
“对牛弹琴!”
“什么?”
“琴剑飘零!”
“什么意思?”
“说你弹的好!”
“可是我连键谱分不清!”
“你家有医用胶布没?”
“等下,我找找!”
…………
每个键盘上粘了胶布,标了汉字,字不好看,会意相通。
“你妈妈快回来了吧!”
“嗯!”
“我走了,你自己多弹多练!”
“别走!”
“干嘛?”
“再弹两首。”
“不弹!”
“非弹不可!”
北北拉住陈诺不撒手,奶凶奶凶的瞪着他。
“女生就是麻烦!”
“就一首,拜托拜托!”
她又可盐可甜地撅起嘴巴,陈诺识趣的留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
“那你听话不?”
“听话!”
“你不让位我怎么弹?”
“喔……大爷给您赐坐!”
北北翘着嘴角,满意地站起来摆了摆凳子,陈诺边坐边说:“我不是你大爷,我是你……”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很缺朋友吗?”
“不缺!”
“缺什么?”
“缺男朋友!”
他哼哼道!
“给你弹一首《龙的传人!》”
“好!”
陈诺不高兴地奏响,琴声薄怨,盈盈亮亮,清冷如钢铁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颗颗透骨,烈如咆哮的深海,荡人心肺,憾人魂魄!
北北听的杜口木舌,脸上泛起一层潮红。
陈诺情愿为北北当牛做马,她只有使唤的时候才记得他的好。
“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你理想的男朋友是怎样的?”
“这个嘛……不好说,只要对我好,足够喜欢我!”
“我对你不好吗?”
“好啊!可是你不是我男朋友!……”
“好了,不要说了!”
陈诺神色严肃地摔门而走,北北吓得三分惊,独留在冷冷清清的房子,完全忘了自己和男神有约在先,放别人鸽子的事。
果然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也不看看他摔的是谁家的门。
四月中旬月考,曾少和苏乔在一个考场考试,最后一道大题苏乔不会解,巴巴的皱眉。
语文老师监考中,曾少坐在苏乔的后桌答完卷子,抄写了小纸条悄悄扔给苏乔,苏乔以为是试题答案,额手称庆的打开小纸条。
瞪大眼睛,肉颤心惊,看完抓紧装兜里。
考完试苏乔拿了包出了教室,一眼就看到了曾少,她心头鹿撞。
躲着他,一个越躲,一个越追。
苏乔手里捏着纸条,曾少还没有反应过来,霸气外露的拍在他胸膛,滑落而走。
曾少急了继续追上去,像只癞皮狗黏着苏乔。
“你去哪?”
“曾少你什么时候对我起了贼心?”
“啊!什么贼心不贼心的?”
“你看你写的些什么?”
“那都是我的心里话!”
“你瞧你那吊儿郎当的样,没有个正形!”
“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从你打了我那一巴掌后,我就忘不了你!”
“油嘴滑舌!”
“我没有!”
“你是哪里抄来的?”
“那不是抄的,是我对你日夜喜欢,大脑迸发而出的灵感!”
“就你嘴贫!”
两个人打打闹闹,殊不知纸条里的秘密是什么!
“曾少出题:我有一个怪癖,怪喜欢你的洁癖!
试问:“解答方案是什么?”
苏乔请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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