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又道:“当年我不过你这个年纪,随着我父亲,也就是大同的皇帝征战令越国。彼时的令越国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即使不被大同所灭,迟早也会亡国。我们准备带兵攻打令越,可令越国主主动秘密派人前来主动献降,只求大同不要屠杀令越百姓,更要求留他长女一命。我父亲见他虽然不是位好国君,但在这生死关头,竟会替百姓求情,更没想到他只求留他长女一命。父亲一时心善,便打算全了他。我们一兵未动的进了令越,虽然受到一些抵抗,但还算没怎么见血。你你见过我身穿银色铠甲屠杀令越百姓,那你可真看错了。我那日确实穿的是父亲送我的银色铠甲,可我却没动过一人。若是见血,也只有在令越的后宫。是我们去晚了。等父亲赶到时,令越的皇室里只剩下了令越国主和皇后,以及他们的长女沐夕公主。”
我的那些亲人不是齐景轩所杀?
“是谁杀了他们?”我问道。
齐介允道:“多年过去了,谁都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就连我父亲也觉得是个遗憾。但好在,令越的国主和他的长女还活着。”
我不敢再追问是谁杀了我的那些亲人,怕齐介允怀疑我的身份。但他的这些未必是假话,我将信将疑。
齐介允看着我,“姚茄,你的真名,可是这个?”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笑了,“这是何意?”
我如实对他:“我姓达,名瑶伽。”反正我确信没人知道沐夕公主就叫达瑶伽。
他点头,“嗯。瑶伽,我记住了。”
他的是瑶伽,不是达瑶伽。我还有什么不明白他的,他是看中我了,可见昨夜他对我的两次过分的行为都不是个意外。他面上这么冷情的一个人,竟也会耍这些把戏。可我并没有看中他呀。
并非与他有了两次莫名其妙的亲密接触后,就一定会顺从的跟他。我心里无比的想要摆脱他,可眼前的情形,我一时半会还不能有所主张,主要是我脑袋里现在一团浆糊,什么主意都想不出来。我庆幸自己糊弄了过去,齐介允不再问我身份的事情。
随后他竟眼神灼灼的看着我,那眼神,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师兄就曾这么看过我。
他慢慢地把头低下来,我猛的推开他道:“齐介允,我已经与人有了婚约。”
他神色一如往日的冷情,许是有些生气,他问道:“是什么人?人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令越。”我骗他道。
我必须要回到令越,不仅要摆脱齐介允,也要摆脱与古秋言的婚约,至于将来如何,我没有想过。也想象不到自己将来会怎样,反正我是明白一件事,师兄是不会娶我的。我心里深深的明白这一点,所以以后嫁或不嫁人,或者嫁给谁,大约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只是这个人一定不能是我讨厌的人才校反正古秋言不行,齐介允也肯定不行的,与仇人相处,无异于与虎谋皮,他以后如何能容忍的了我,真是性命堪忧,前路渺茫。
“是家中长辈为你定下的婚约?”
是齐景轩替我定下的婚约,齐景轩虽然是我仇人,可他娶了我母亲,也算是长辈了,虽然我不愿意承认这种关系。但我还是点点头。
“可想过取消婚约?”
我又点点头,这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古秋言这个人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他又有了欢喜的人。
“将来可愿意去长乐城?”
我父亲被囚禁在长乐城,我自然是要去救回父亲的。我再次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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