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深洹一脸的严肃,白木将手给抽了回去,这是自己的灵力有问题?!
“我的灵力怎么了吗?”
这个该不该告诉白木?!深洹一时犯了难,还是决定先不告诉白木,这其中肯定牵扯到了什么大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否则堂堂一个草木界神祇,怎么会落得这么狼狈的下场?
“没什么,方才可能是我认错人了,你不是对苏长堤知道的不多吗?我这知道一些,要听吗?”
深洹避过了白木的问题,想要用苏长堤来转移白木的注意力。
“听,当然要听!”
白木觉得深洹方才的举动甚是可疑,刚刚深洹探着自己灵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是严肃的很,白木察觉到了深洹是在转移白木问她灵力怎么了的问话。
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牵扯到一些看似涉及自己身世的事情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隐瞒,都在搪塞她。
“那墨衣的苏长堤便是神界天君的儿子,排行第七,原身锦龙,但却是最出色的一个,神界里要是见了他,都得夸上一句。”
深洹可是从小就听闻过这神界七殿下有多天资聪颖,万里挑一。
来来回回就这些评价,听得人都耳朵起茧子。
“苏长堤那家伙有这么厉害吗?那岂不是神界的人基本上都得礼让他三分?”
白木听了一脸不敢相信,这苏长堤在神界混的风生水起的,竟还要到人间里面来管白木的事情,搞得她一直以为苏长堤也和白添一样,是哪的闲散神祇罢了。
要是给白添听到了这句话,白添就该要喊冤了,他要做的事情可多得不得了,表面上是个闲散的茶神祇,可实际上还不是要帮苏长堤干各种事情,忙里忙外的。
白添至今都不知道苏长堤到底是为什么会赖上他的。
白添还记得当时苏长堤就只是对着自己说了句“我相信你”,自己便给感动得不行。
现在白添要是还能够再选择一次,他一定不要再答应苏长堤这个家伙了。
深洹听见白木的礼让三分说得也太夸张了,在神界辈分比苏长堤高的可比比皆是,要是人人都礼让三分岂不是过于荒唐?
“人人都要礼让三分那还不至于,不过是他们神界里面说得夸张罢了。”
白木听着深洹讲了一些他所知道的苏长堤的事情,她今天这才第一次知道苏长堤是神界的七殿下。
她听见别人叫他七殿下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哪个仙地的,竟没想到是神界的七殿下。
一般越是厉害的人物倒是越容易会被人在纸上做文章,编出一点儿风流故事来。
这点,神界倒是与人间别无二般,这也还真是神界最有人间烟火气的了。
“听说苏长堤在他的扶胥殿的五里外的地方,给自己种了一片药草圃子。”
说来也好笑,这药草圃子的事情被发现了,便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还以为他是给哪个女神祇给种下的。
毕竟他那药圃子就有被人看见有一位女子时常都自由地进出这药圃子。
神界的人都知道那是草木界神祇,但是深洹没有跟白木说那个女神祇是谁。
白木倒是一个劲地追问这女神祇是谁,但深洹始终只是一个劲地闭口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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