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神婆子必须是处女,神婆子必须有老公,而且这名老公,不能与神婆子发生关系,最后,这个男人最终都会暴毙而死。
后面还有许多规矩和说道,但前两条就没有多少人能达到要求,因此神婆的数量相当稀少。
这和西方女巫有些类似,女巫没有生育能力,一旦又男人与女巫交合,那么这个男人,也会暴毙而死。
不得不说,中西方的宗教文化,在某些情况下,非常相似,甚至雷同,只是各自的说法不尽相同罢了。
自从知道神婆子是何方神圣后,我就对白绫姑娘敬而远之,这可不是能得罪的主,也不是能挂念的主。
既不能交恶,也不能交善,非要用古代圣人对鬼神的态度来形容的话,四个字最为精髓,敬而远之。
此时此刻,我对白绫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我也不惹你,也不和你交朋友,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这才最为稳妥。
“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你?”白绫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不不不,白绫姑娘,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咱们是同学,仅此而已。”我连忙摆手。
“那你是不是对于我的示好和亲近表示怀疑?”白绫眨了眨眼,看过去,的确很美。
“嗯。”我点了点头,“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白绫将下巴放在手臂上拖着,眼波流转,透露出悲凉之色,“也没有,只是想让你平时多陪陪我,啊,当然,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陪,就是字面意思的,普普通通的,呆在我身边的那种。”
如同高岭之花的女孩说出这样意味深长的话,原本白皙的脸蛋瞬间涨的通红,羞得巴不得想要找地缝钻进去。
“你别误会啊,真的,只是字面意义上的,陪。”怕我多想,白绫继续解释着。
“嗯,我懂。”我点了点头,“我在你身边,你会不会觉得有些心安,如果在我身边真的能够得到安全感的话,我不介意的。”
其实不用她有过多解释,我也能懂这种感受。
这或许是孤儿共有的一种莫名情愫吧。
在小的时候,福利院的孩子们都是睡大通铺,左右都有人,也就察觉不出来,可等到离开福利院,各自去往不同的家庭后,这种孤独感和恐惧感尤为强烈。
而我最终选择自立,拒绝了寄宿旁人之家,在十岁左右都时候,就一个人租房子住,这种感觉更为深切。
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绝望的孤独感总会让我不自觉的流下眼泪,更为悲惨的是,除了这种孤独,强烈的恐惧感几乎占满全身。
闭上眼睛就会觉得屋子里有人在盯着自己,可一睁眼,却什么也看不到,看到橱子柜子时,总会觉得里面藏着东西,也不知是人是鬼,总之这种感觉,会让人心跳加速,大汗淋漓,惊恐万分,总会做着相同噩梦,让人彻夜难眠。
这也是我为何对伊芙姐有着莫名情愫以及印象深刻的缘故,每当恐惧几乎占满内心的时候,伊芙姐总会拿钥匙打开我家的门,靠在床边,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哄我入睡,一直到天亮。
每一次天大亮睡醒之后,我就会看到绝美的脸颊,听到柔和的呼吸,闻到摄人心魄的香气,让我迟迟不能忘却。
当然,这都是我孩童时期的事了。
岁数大了之后,房东对我冷漠不少,即便是我害怕的时候,也只会让我去她卧室的沙发睡上一夜,她则在床上睡觉,即便如此,也能让我心安不少。
我估计,白绫姑娘说的,是这种感受。
之后我得知,这种症状类似于幽闭恐惧症,是或者不是,我也没去医院做出详细诊断,害怕归害怕,又死不了人。
既然她直接挑明在我身边能多一些安心,我自然也没必要拒绝。
毕竟考古系除了我,就没有其他同学了,让老师陪着更是不像话,能做到的,也只有我一个。
见我没拒绝,反倒是答应的十分痛快,我能看出,即便白绫仍然一副淡漠的神态,可眼神中多了一丝亮光,星星点点的激动仍然被我看出。
她冲我咧嘴微微一笑,“以后我都给你带点心。”
“哈,多谢了。”这回我没在推脱,“话说那点心,不会是你自己做得吧?”
“是呢。”
正聊着,张得道老人激动的拿着手机,从平房中走出来,“你个小兔崽子,真是命好,说什么来什么,西山省灵峰市的一个小县城,工地上发现了一处古墓,政府第一时间通知各考古单位,要求我们火速前往现场做勘察工作,一刻也耽搁不了。”
“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出发。”老爷子来了精神,估计和太久没有实地考古工作有关,“到了那,我给你们实地讲授考古知识,难得,难得啊。”
我也提起了精神,刚要去准备一番,裤兜里的手机传来振动,是一条短讯。
“调查局临时调派任务,须前往内地省份灵峰市,有紧急任务,上头领导指示,要求我们去现场警戒张梁。”
我眉头微皱,心道这次的考古工做,还真是不简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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