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这么多年没有问身边这些发借过钱。
一是发什么情况,他心里清楚。
二怕因为金钱,友谊出现问题。
可他们有难,找到陈宫,陈宫都是尽力帮助聊。
不管是出力,还是出钱。
但那些人并未记得他的好,比如陈康两兄弟和陈运。
只有这个相对老实的陈辉龙是个例外,只要听陈宫手头紧了,都会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想主动借钱给他。
而陈宫也知道,陈辉龙只有对自己是这个样子,对于其他从一起长大的发不会这样。
哪怕房子一路之隔的陈运,他也不曾主动开口,提出帮助。
这都是因为那个初二暑假的夏,他带着饱受白眼的陈辉龙一起玩。
开导他,帮助他。
俩人一起去江里摸黄辣丁、三角锋、鲢鱼卖钱,去沙船上偷铁,去捡蝉壳卖钱……
那时候卖聊钱,陈宫都会多分一些给陈辉龙。
因为陈辉龙老爸进了监狱后,他家没了经济收入,而他妈又没有劳动能力不能挣钱,他身上没有钱,日子窘迫。
当年,陈宫并不是可怜陈辉龙,而是觉得不能让自己的发就这么毁了。
可是,对方还是承受不住压力,选择了去隔壁县读职业中专,后来一走就是很多年。
陈宫知道,陈辉龙一直对自己心存感激,但他真的不需要陈辉龙有这个心理。
他需要的是一个在自己面前没有压力,平等又无话不的朋友。
所以,哪怕陈辉龙多次在他困难的时候想要报答他,提出帮忙,甚至给他转过很多次账,都被陈宫拒绝了。
今晚上,也不例外。
陈辉龙语重心长的骂道:“宫娃,你个短命娃娃,你莫注意身体嘛,你还是读过警校的,你看还手术了,你在搞个jer!”
真正的朋友,关心你不会直接,而是骂,越骂得凶,越是在乎你。
陈宫听后,笑着想要反驳,结果被陈辉龙粗暴的打断:“你看你在搞啥子?这才从警校退学几年,我的嘞,你竟然动手术了!”
“不是再等几年,你个狗东西不是就要上山躺着了?”
随后他笑了,好像幸灾乐祸:“哈哈,要是你真的去山上躺着了,老子肯定要买几柄火炮来放!”
“庆祝你龟儿子挂了!”
“狗东西!”陈宫啐了一口,笑骂:“你就祈祷嘛,求老爷让我早点躺倒山上去嘛!”
笑嘻嘻的陈宫脸色突然就垮了下来,怒喝:“你这个狗东西就是挂了,老子都不得挂,我还没抱着我的孙儿,你的儿子呢!”
“我日了,你又占我便宜!”陈辉龙很是无语,“把话清楚哈,是侄儿哈!”
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比陈宫矮上一辈,俩人岁数差不多,还是同学,这些年谁还排字论辈啊?
“这么你是不承认我是你叔了?”陈宫似笑非笑的问着,语气轻佻:“那也没事儿,我改碰着你爸立法哥了,我就问一下他:你是不是和他同辈就是了!”
“我这么本来就没错,你儿子是要喊我爷爷嘛,虽然不是亲的,我抱孙儿有啥子错?”
“还是你不是我侄儿子了?”
陈辉龙很无语,我他妈裂开了呀。
狗东西总想当我老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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