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不拢地人,就不在一起耍。
挤不进地圈子,就别勉强自己。
你不可能让所有地人满意,好有人,不好也有人。
何必要委屈自己?生而为人,都是第一次做人,谁惯着谁啊?
见陈宫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抽着闷烟。
任瑶从客厅走了出来,笑嘻嘻地依在推拉门上,双手抱在胸前:“陈宫,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哇?”
陈宫捏着烟头,双眼微眯,脸上有几分失落,又有一丝无奈:“现在地人,总是觉得别人欠他地,明明是你占着理,结果倒是你的不对了!”
借钱的都是大爷呢,各种借口推脱,最后还用恩断义绝来威胁,搞得他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任瑶用手理着额前散着的秀发,理了一束用手指绕着圈玩着,边玩边:“这种人就是惯的,有求于你就装孙子,用不着你了就翻脸不认!你遇到这样的人了?”
陈宫把烟吸进肺里,感受尼古丁带来的刺激,有些陶醉:“是遇到了,挺恶心饶!”
他皱着眉头,干呕了两声,似乎真的被恶心到反胃了!
“呵呵!”任瑶摸了摸鼻子,嘴角上扬:“这种人,不来往就是了,何必自寻苦恼?”
她完,站直了身体,用左手揉着右肩,皱着眉扭头看了一眼铝合金的推拉门。
怎么这么硌人?早知道就不安推拉门了。
她好像又想起什么,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难道是李西又纠缠你了?”
陈宫扭头看了一眼任瑶那副防备的模样,坐直了身体:“嘿嘿,怎么?吃醋了?”
“切,我吃啥子醋?”任瑶故作洒脱的道,脸上还露出不屑的神情,不过眼睛却死死盯着陈宫。
“真是她?”
陈宫被任瑶这个动作逗笑了,那副阴霾的长脸上终于是晴了起来,他捂着肚子。
“哈哈……还你不吃醋?”
他觉得任瑶就是死鸭子嘴硬。
明明心里很在乎,还要装成一副洒脱的模样,你不知道这样很搞笑吗?瑶儿。
“呵呵……”任瑶脸上发烫,感觉有些尴尬,只好干笑两声,来掩饰心中的羞怒,但双眼还是看着陈宫,期待他出答案。
“到底是她不是?你不?”
任瑶被陈宫的嘲笑弄得浑身不自在,心里羞怒极了。
她知道能让陈宫这副纠结模样的没几个,因为自从他父亲过世后,他几乎断了所有朋友的联系。
唯一能让陈宫感到纠结的,任瑶能想到的也只有李西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猜测。
“嘿嘿,你猜……”陈宫坏笑着,出言逗弄任瑶,卖着关子,一副就不告诉你的模样。
“你不?”任瑶一听就炸了,冷笑着往上挽着衣袖,似乎准备动用武力了。
“不是她啦!”陈宫浑身一个机灵,有些害怕的连忙道,甚至看见任瑶手上的动作,他的双手不由的捂住了腰,看来都有了阴影了。
“是我一个发陈运啦,我的可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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