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魏廷煜略有些激动,俯身来吻我,动作小心轻柔,似乎在对待一件极其易碎的瓷器一般,怜爱非常。
我静静承受着,亦知这是他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不忍拂他兴致,轻柔地配合着。
魏廷煜似得到了鼓励,更加热烈起来,拥住我走了几步将我抵在枫树干上,企图索取更多。
我急急推开他,羞赧地垂下头。
“不是答应了么?”魏廷煜急急问着。
我朝张连顺撇了一眼,更为羞赧。
“我让他退下。”魏廷煜伸手欲招来张连顺。
“我不要在这里!”我急急拉住他的衣袖,脸涨的通红:“回宫再说吧。”说罢撒手就往回跑。
魏廷煜急的不行,半晌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来追我,好容易捉住我,立刻揽住我的手臂:“你真真是要磨死人!”
我笑笑,不置可否,魏廷煜虎着脸搀住我:“好生看路,仔细摔着了。”
魏廷煜也不再提这一茬了,搀着我回到御撵上,又逼着我躺回榻上,他便自顾自的去批折子了。
车马飞快,终于在入夜前赶到了下一座城池,依旧照例安顿在这座城里最豪华的官邸里。魏廷煜因着要去接见当地官吏,便没空再陪我了,我也乐的清闲,同琥珀一起回房间安置了,好容易落了地,我一倒在榻上便酣沉睡去。
魏廷煜接见完官吏,往房间走着,远远地便看见琥珀行色匆匆,不禁皱起眉头。
张连顺立刻唤来琥珀,琥珀上前跪伏在地:“奴婢参见皇上。”
“你不守着主子,在这里做什么?”魏廷煜淡淡地质问着。
琥珀急急解释:“娘娘素日佩戴的镯子跌坏了,在这城里的珍宝斋修补,今儿珍宝斋的伙计得知銮驾已经进城,巴巴儿的给送来了,奴婢是去门口接镯子的,不曾想竟惊扰了圣驾,还请皇上恕罪。”
“什么镯子?”
琥珀双手捧上拿手帕包好的星空镯子。
魏廷煜伸手接过,打开瞧了瞧:“倒是见她日日戴着,应是很喜欢的。”说着反覆看了看,笑了笑:“倒是能工巧匠,并看不出修补的痕迹。”
魏廷煜细细把玩着,忽然朝镯子内缘看去,赫然篆刻着一个烁字。
魏廷煜笑容一敛,似乎被这个字灼伤了一般,失手任镯子跌落在地。
张连顺手疾眼快地拾了起来,拿袖子擦了擦:“幸好没摔坏。”复又双手捧到魏廷煜跟前。
魏廷煜沉着脸,面色阴郁非常,静默良久,才伸手取过镯子,狠狠握着,其用力之甚,指关节都泛白了,几乎要将镯子捏碎了一般。
“皇上?”张连顺轻声唤着。
魏廷煜这才回过神来,挥挥手打发了琥珀:“你且退下吧,镯子朕亲自交给贤妃。”
琥珀恭谨称“是。”匆匆退去。
魏廷煜颓然垂下双手,任冷冽秋风刮乱了他的鬓发,就那么静静的枯站着。
“皇上,仔细风大,您摆驾哪儿?”张连顺殷勤问着。
“去贤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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