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明川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是，辉夜还活着？”明川眨眨眼，道。
“也不能算还活着。”白发男子摇摇头，道，“当年他确实是死了，不然扬羽不会去高山家找我。”
“那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明川被对方绕的有些头晕。
“原本辉夜就知道自己很可能无法全身而退，甚至可能彻底魂飞魄散，所以才会留下复活的后手。”白发男子解释道，“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当年辉夜确实栽在了鬼界，扬羽这才按照辉夜的吩咐找到我，启动了复活的计划。只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他并没有完全的死亡。”
“什么意思？”明川揉了揉眉心，忍不住插口问道。
“也就是，辉夜的灵魂，除了成为你复活关键核心的那些碎片之外，并没有完全消散。”白发男子道。
“辉夜的灵魂还存在？”明川微微眯了眯眼睛。
“是的，就存在在这鬼界的某处。”白发男子道。
明川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后将视线重新转到对面的男人身上，道：“在哪？”
“具体在什么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白发男子耸耸肩，道，“这么长的时间里，我数次往来于鬼界和现世，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辉夜的灵魂碎片。”
明川垂下头，有手撑着额头，试图将脑海中混乱的记忆和白发男子所的话一点点的撸清楚。
白发男子的话到这儿也停了下来，给了明川思考的时间。
半晌后，明川抬起头，问道：“让无常来找我的人是你吧？”
“是的。”白发男子点头承认。
“和我做交易的人也是你，是么？”明川又问。
“嗯，没错。”白发男子再次承认。
“那么，你让我寻找替代能量之源的东西，也是因为辉夜？”明川问道。
“这个嘛，是为了我们大家。”白发男子笑道。
“当初辉夜在鬼界做的事情，和这个能量源头的消失有关？”明川直接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白发男子没有回答，不过从对方的表情，明川知道了答案。
“这么来，鬼界和现世之间空间出现不稳定，产生空间裂隙的原因，是辉夜？”明川眯着眼，盯着对方。
“是的。”对方很干脆的点零头。
“当年他究竟做了什么？”关于这件事的记忆明川并没有，可能是因为辉夜在做这些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灵魂分割了开，将后来形成明川的那部分灵魂交给了扬羽。
“他放走了之前的能量之源。”白发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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