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这是去何处的路上?”眼看着越走越远,叶卿挽没忍住询问出声。
幽静的道,越走便越是人烟稀少。
苏策闻言冷静的回应道:“医馆。”
不等叶卿挽疑惑,他主动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出来:“还是为了花绯一事,他现在在医馆郑”
“那日我在彻查蛮族公主死亡一事,不在诏狱中,大殿下率宠臣入诏狱对花绯严刑拷打,其中目的简单,逼他承认他与丞相府有通敌之嫌疑,带我收到消息赶到时已经晚了,他显然因为受不住酷行昏死过去,这才没有办法将他带出来诊治,毕竟京城的医馆实在令人放心不下,大殿下随时都有可能来抓人,即便不会,也会派人将他暗杀,如此一来,死无对证,但可以坐实陛下对叶丞相的怀疑。陛下年纪大了,疑心甚重,叶丞相和陛下的那点君臣之情根本经不起考量。”
叶卿挽心一紧,她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当日人是从相府带出去的,定然势必会遭到背后有人非议。
“若是如此,父亲可知道此事?”
“丞相为官多年,有些事不爱我去提醒,他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他现在做的是静观其变罢了,所谓以不变应万变。冒然行动,或者到陛下面前解释才会显的心虚。”
他这话的是倒也是事实,只是多少带了几分宽慰之意。
叶卿挽听他完,只觉得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怅然,她并没有觉得安心,反而更加担忧,毕竟丞相这个位置,能为己用,要它平步青云,不能为己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叶卿挽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她转移了方向问道:“所以花绯的真实身份,大人可查到了?”
苏策扯扯唇:“南国南风将军府里长君,想当于元女子的正位夫人。”
叶卿挽愕然,现在的情况是,南风吟止、南风飘飘、现在南风飘飘的夫君、所以南风家一半人口都跑元朝来了?!
她掩饰住心里的不安,失笑:“苏大人查案能力果然非同一般。”
苏策闻言只是摇摇头:“是他身上的特征太明显,在诏狱时一口一个自己家的将军,额头上的水仙花在南国又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这两个消息一结合,得出结论并不难。”
忽然苏策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叶卿挽一字一句道:“难得是…蛮族公主的死因…”
果然,他还是问出了他今日最想问出的问题之一。
“叶姑娘,当日你当真没有看清楚来人?”
“这一点,还请姑娘好好想一想,哪怕是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叶卿挽凝噎几分,她了顿道:“事情过了这么久,到是忘了问,她……是怎么死的。”
“先是受了内力震伤,后又被人剜心而死。”
“剜心?”
显然,她对于这个这个字有些过分敏福
“是,不仅如此,仵作还查验出她是被人从正面剜心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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