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让挽挽知道,也不会有人让挽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在她面前,那就是最好的他。
房间在那名刺客被带走后,蔺如初又从袖口里掏出一扇花羽扇子悠哉悠哉的扇了起来,额间一抹雪玉剔透的发亮,他坐在位置上用扇子抵着头,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殿下怕是以后麻烦喽,这女帝可真是有意思,偷偷来到元不去面见陛下,跑来荣亲王府认亲戚。“
焚琴神情也不好看:“她上午就来找过世子,被属下挡了回去,谁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你这刺客该不会是就是她派的,可是叶姑娘应该和南国人没有什么接触。”
蔺如初不解的摇摇头道:“这种事,还是得问咱们的殿下,她喊荣亲王叫舅舅,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舅舅,据我所知,先帝只有一个长公主,不过早些年就过世了,即便没有过世,老驸马爷他也不姓慕容啊。我们世子更没有这种表妹的人物,如今还成了南过的女帝,真是奇了。”
容楚秀沉默了一会,对于慕容长欢他并不是毫无印象,至少在皇长公主过世之前她收下了一个养女唤作安乐县主,来可笑,姑娘被皇长公主从婴孩时期一直养大,不地位当如何,论宠爱,京城无出其右,后来这安乐县主某一是自己找到了自己亲生父母,别从此决绝而去。
宫中的一些嫔妾和贵人每每谈到此事都议论纷纷,其间言语无非嘲讽她一届公主,凭一己之基断掉了驸马家的香火。
自此以后,皇长公主郁结于心,不治而亡。
这些都是皇家不能对外的丑闻,京城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权力和名誉是家最在乎的脸面和衣服。
容楚秀在蔺如初好奇的目光中淡淡的丢出四个字:“养女重返故土。”
其余的无需多言,蔺如初便明白了,他挑挑眉,对于慕容长欢这个人表达出他独自的理解,目前看着这架势是要纠缠容楚秀一段时间,他对焚琴抛去一种类似于同情的目光。
只可惜焚琴尚未反应过来这样的事实,直接把蔺如初的眼神解读为突如其来的挑衅,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蔺如初,抱着剑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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