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一小时十五分的药效,季梁足足昏迷了七个小时。
他陷入了一场长长的恶梦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背着自己定定的站在那里,季梁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却怎么也够不上,越着急,她走的越远。他停下来,她也停下来。。始终没有回头。
季梁深呼一口气,醒了过来。胃中剧烈的不适感袭来,他趴在马桶边吐得一塌糊涂,肚里的肠子都如同痉挛似的搅在了一起。
中午时分,季梁要等的人终于到了。
上海环宇国际总裁,沈翘,一位奇女子。
这位女中翘楚原也只是在家侍弄丈夫女儿的幸福妇人,然15年前其丈夫在自家办公室遭人枪杀,行凶者当场饮弹自尽。公司危在旦夕,女儿尚在襁褓。种种险境最终由一个女人平定下来,其中艰难不堪说,其魄力却无人能比。
季梁救的正是她唯一的爱女。
沈翘随行带了不少人马,远远的越过簇拥着的保镖朝季梁伸出了手:“季总,大恩不言谢!我沈翘,整个环宇国际承了你的人情。”
“沈总客气了,还请沈总莫要怪我去的晚,让令爱受了伤。”季梁顿了一顿,朝沈翘略略抬手,引她去房间见女儿。
“季总哪里的话,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凭着自己养的一群小家雀儿就能轻易的与他们对抗,这才拖了时间来找季总帮忙。说到底是我害了她。”沈翘话说的伤感,确是句句属实。到底也是妇人,见女儿受苦,声音便有些哽咽。心疼与愧疚之情溢于言表。又见一旁的季梁只神情漠然,目光放空,忙尴尬的堆起了笑。一面着人将女儿抬走,一面用耳语问道:“我女儿这伤是谁清理的?看包扎的手法倒不像你们几个男人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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