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君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四品的灵剑,师父还真是大方啊。可是,饶师姐……想到饶师姐古怪的脾气,妙青的头就有些隐隐作痛,算了算了还是先看看剑法吧。
玉韫剑法乃六品剑法,古人云:君子之才华,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先韬光养晦,再寻找对方的破绽,最后一击必中,是以叫做玉韫剑法。配上这么一把纤巧的短剑,练习得当,对战时将威力无穷。
不知道饶师姐的灵剑是什么样的,修的又是哪种剑法呢?
这边厢妙青开始练习玉韫剑法的第一招,那边厢饶半夏得到了师父的指令却是气得跳脚。
杯子、毛笔、灵纸、书卷,统统被摔在地上。
杂役容柳见状,早已习以为常,老老实实地等在门口。过了半晌,饶半夏喊他进来倒茶。容柳用水晶壶泡了一朵凤丹白,再手脚麻利的把凌乱的发怒现场清理干净。
每当她发完火,都要喝一盏凤丹白来抚平心绪。只见一整朵牡丹在热水中一点点舒展开来,恢复了往日盛放时的样子。淡淡地香气飘来,饮上一口茶汤,饶半夏的脸上才挂上了一丝笑容。
容柳知道,她的怒气已经没了。
师命不可违,不过,给点苦头总是可以的。
饶半夏嘿嘿地乐着,一脸大写的狡诈恶毒,转变之快,让一旁的容柳看得脚底生寒。
第二日正午,饶半夏坐在摇椅上,容柳站在她身后服侍着,一柄巨大的竹骨冰蚕伞遮住了阳光,丝丝凉气散逸开来,反而神清气爽。
容柳不忍地看着妙青,她握着剑的双臂举过头顶,在毒辣的日头下站了一个时辰。原来,饶半夏昨天生气是因为她。可怜的孩子,苦日子这才刚刚开始呢。
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衣襟早已被打湿。呼吸也变得粗重,腿脚的力气也一点点消失。思来想去,也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师父和师姐?练剑这么辛苦,不如去种树呢。
又过了半个时辰,饶半夏才懒散无比的开口道。
“啧啧,师妹啊师妹,这才站了多久你就不行了?体力不充沛怎么练剑?你呀,把剑收好。先去跑步,沿着主峰跑两个来回再说。我等着你哟。”
主峰!两个来回!
妙青眼前一黑,恨不得现在就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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