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在吵着,杨拾的脑袋一片空白,那觉得身体就像被抽空一样瘫软的跪在了地上。耳边是一场夏日的蝉鸣,就像那次高中运动会跑完女子1000米的时候一样,所有的事物都看不清就能听到一阵阵的蝉鸣。
她开始心里还默念道“姜瀚启快来。”等宋姐走过去将她扶起来时,耳边的那阵蝉鸣断了,姜瀚启也再也没见过。她是不可以主动找姜瀚启的,她被列入黑名单中,甚至不能买火车票。她负债累累,祖父和她脱离关系母亲受不了她自杀,算命先生说她这辈子克人克己。她不能害姜瀚启。
杨拾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劫,在20岁的时候,她当时是一个迷信科学推崇法治的大好青年,20岁完好无缺的过去之后,悲惨的命运如期而至。
最后宋姐还是让杨拾回去了,尽管擦了很多层粉底液脸上的淤青还是没有消减下去。徐雁轻看到杨拾凄凄惨惨的走回来时很惊讶,杨拾尽量保持着那种虚假却迷人的微笑,“又是一个壳子里的人。”徐雁轻默默想。
杨拾乖巧的坐在徐雁轻旁边,这次的杨拾开始慢慢地扯起话题,尽量保持不紧不慢的交流。徐雁轻很像问问刚才的杨拾经历了什么,或许生活的爆锤有时候能改变一个人的生活习性甚至性格。听起来荒诞不经确很现实。
这时又有人开始提起上一个话题,杨拾还没跳舞。徐雁轻仔细的观察着杨拾的表情,有一瞬间他觉得杨拾脸上的表情崩了,确实崩了。杨拾公式化的笑还固在脸上,“我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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