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拾考虑了很久才给徐雁轻打了电话,电话来的突然,韩生还被徐雁轻抱在怀里睡觉。
韩生迷迷糊糊的听着两个人的电话内容,结束时问了一句“她愿意了?真的好吗?让一个女孩子放弃这么多。”
徐雁轻重重的吻了一下韩生的额头,“我这是在帮她,她总在那里生活岂不更差。”
“那也是咱们太自私了呀!”
“但是,我爱你韩生,我愿意做所有。”
都是悲剧不对吗?《安娜卡列尼娜》里说过: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在某种意义上来看,每个人活着都是悲剧,但是谁也不能说清死亡会不会解脱。
杨拾就这样悲剧的活着,在泥沼里挣扎再沉睡下去,凭证自我信念感知来麻痹自己。
徐雁轻和杨拾的关系有点尴尬,他即是杨拾的客人又是杨拾的朋友。她们在工作的时候结识,徐雁轻不喜欢杨拾,准确的说徐雁轻不喜欢任何女人人,徐雁轻喜欢韩生。
韩生和徐雁轻是一对同性恋人,这是杨拾之后才知道的,他们之间无话不谈,像是相交多年的旧友。
徐雁轻知道姜瀚启,杨拾认识韩生。徐雁轻早就说过要帮助杨拾脱离苦海,杨拾拒绝了。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重见天日的本身,已经所剩无几的自尊心,让她继续颓废下去。
但是这次不一样,因为这件事关于姜瀚启。
杨拾起了一个大早,穿着睡衣趴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小窗里照进来的微光。电话一阵忙音让她有点不舒服,来回的用手绞着头发。
当徐雁轻接下电话的瞬间,她的话迅速出击让彼此都有点措手不及:“我们结婚吧!”
接到杨拾电话的时候,徐雁轻还在睡觉,电话铃吵的韩生忍不住踹了他两脚,就讪讪的下床到阳台上接了电话。
还在迷糊状态里,突然就想天灵盖被击中了一样。
他们又在电话里谈了很多,无非就是彼此之间相互帮助的条件。徐雁轻要依靠结婚来帮助杨拾离开灼华,而杨拾帮助徐雁轻和韩生两人在一起不被打扰。
就是这么简单,彼此受益但是却又彼此伤害。
在那个飘着薄雾的春天上午,杨拾和徐雁轻以及韩生坐在咖啡馆呆了一天。
他们讨论的没有关乎爱情的任何东西,更像一场商战里两对人马的谈判。
婚礼定在下周,时间紧张的杨拾来不及思考任何东西,以前的杨拾想的是如何脱离这个社会,现在杨拾想的是如何脱离姜瀚启所在的任何时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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