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浅浅松上一口气,心想道好在没赡太严重。这又着皱着眉朝碧衣丫头唤道:“你且来帮我按按吧,现在是疼的厉害。”
碧衣丫鬟脸上微微一僵,她不过是找个借口来瞧常浅浅是不是真的扭伤了脚,哪会什么推拿按穴?急忙道:“大姐若是没伤着筋骨,奴婢倒是不会了,若是将大姐伤着更重,那可是奴婢的罪过了。”
常浅浅将这些收入眼底,抿抿嘴静静不言语。
玉三见着常浅浅像是有些发怒的样子,心中一喜,乐道:“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忙的端上一杯茶水来,让她看看,谁才是“忠心的!”
一旁的大夫看完症不愿多留,可倒是不知道找谁要诊金,眼瞧着这喝茶的主子面色凝重心中不安,又不愿意放弃这府院里高昂的诊金,一时急的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低头喝茶的常浅浅却是愣神在想回常家的处境眼下清水苑连个得手的人都没有,此番回府可必定是要将院里的人清一清,而在这之前,元鸾倒是个唯一能用的
想到这才猛的抬起头来,朝一旁直转悠的大夫一唤。
那大夫正是惦记诊金,听着这一唤心中一顿,是又惊又喜,惊的是担心是不是自己粗野莽夫犯了什么府里的规矩,喜的是心想这是不是要给他赏金来了。
却听常浅浅道:“你去瞧瞧隔壁的丫鬟去,现下好像正发着烧。”
大夫心中有些失望,却又不敢违背,悻悻跟着领路的丫鬟去隔间。
瞧着大夫走门口了,常浅浅又是一唤:“玉三,拿些赏钱去。”
玉三倒是一顿,这平日的赏钱都是元鸾给的,她刚任命常浅浅的丫鬟不久,正是还摸不清门路。而先前常浅浅给的银两抛去自己拿了些,打点了些,已经所剩无几。眼下给这大夫赏钱,不得是自己贴吗?
心中愤愤踌躇着不想给,可又不敢违背。眼见着那大夫眼睛打量直勾勾冲着她,心中更是有些恼怒,不情不愿掏出一粒碎银子,趁人不注意塞在那大夫手中,笑着将人推出门去。
那大夫心中本是欢喜不已,可摸到手中那一粒的不能再的碎银子时,心中难免有些恼怒。不都是这大户人家一向出手阔绰吗,他眼见着却一点都不是!
可眼下已经被人推出门外,眼见着也不好回去再讨要,蔫蔫的便走去元鸾屋内探诊去了。
那领路的婆子听闻屋内的人病躺在塌,生怕被过了病气,带到门口便不肯进去了。
屋内倒是只有元鸾一人,可门口也不见个婆子丫鬟来,那大夫贪上一口气犹犹豫豫不知道如何是好,塌上躺着的元鸾已经坐起身来,哑声道:“大夫将们敞着便是。”
大夫见着病人已是醒的,瞧着已经面红烫的不自然,心中已是烧的厉害便不再顾忌这么多,上前隔着衣袖诊脉去了。
风寒发热如今比起来都算是的了,大夫狐疑的瞧上一眼,却不知道当不当。都这高门大院规矩多,他也只不过是想赚个银两,万万不想搭进条命去。
元鸾瞧出了这大夫有话要,却不肯言语,心中警铃大作。拖着无力的手上腰间的荷包摸上一摸,掏出一枚值十五两的银锭递过去。
见那大夫不犹犹豫豫不肯接,哑着声刚要话,喉咙却是因为干涩传来一整尖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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