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失败的经历，池瑶再不敢随意分心，只是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第五次，她不睁眼便好，一旦睁眼，结局必是前功尽弃。
最后一次跌落在地，池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腿和手臂多处擦伤，脚踝部位甚至开始有血流出。
池瑶看了眼梦言，梦言依旧是那副淡漠模样，她不由地便有些委屈，只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拿出帕子咬紧牙关包了伤处。
却在她包好之后，梦言走到近前明知故问，“疼不疼？”
原本梦言这番举动，池瑶该是委屈得嚎啕大哭才算合理，可不知为何，看着梦言走近，她所有的情绪却在顷刻间消失无踪。
“疼。”情绪消失归情绪消失，身上的伤处却是真的很疼，池瑶也没逞能，如实地点了点头。
“过来。”梦言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池瑶的身体便被轻柔地托了起来，“休息一下。”
梦言煮了茶，他煮茶的动作可真是好看，行云流水，看在池瑶眼里只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润润喉。”他的声音也好听，便如山谷深处清冽的泉水，又似那冬初始落的寒雪，无比沁人心脾。
“谢谢师父。”池瑶接过梦言递过来的茶盅，这茶盅跟梦言的衣袍是一个颜色，上面刻了精致繁复的花纹，一看便名贵不菲。
“师父也喝。”池瑶并不知道茶叶的品种，只知道自己此前所喝的茶水从不曾如此唇齿留香，更未曾仅喝一口，便感觉瞬间疲乏尽散。
“好。”梦言话很少，这事池瑶从初见他时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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