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兰晚晚倒抽了口凉气,头顶上有个地方突然滚烫滚烫的,就跟被刚煮出来的鸡蛋贴着烫一般。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摸到那个打小戴的小兔子发卡,还没碰到就能感觉阵阵灼人的热浪袭来。
滴!
可用电量10。
小兔子发卡的温度瞬间降低。
兰晚晚犹豫两秒拿下发卡,看到明明是黑眼睛的小白兔,眼睛红得发亮,直勾勾的盯着她就跟真的在看她一般。
吓得她甩手就把发卡给扔了!
司徒邢看她在后边没消停,余光一路都在她身上流转,只是看的不动神色叫人察觉不出。
一路无语,抵达兰老爷子的墓地。
墓碑上是兰老爷子笑的很慈祥的照片。
兰晚晚注意力被拉回跟兰老爷子相处的点滴,跟司徒邢并排站在墓碑前,恭恭敬敬的磕头上香。
一边磕头,一边偷瞄着旁边跪在地上的司徒邢……
虽然不太情愿,但她心里很清楚当初爷爷过世,要不是司徒邢接下兰氏财团,现在兰家恐怕早就散了。
兰晚晚也知道司徒邢不会伤害她,不然这些年他早就把兰家给吞了,她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大力量抵抗的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怕司徒邢。
发自灵魂深处的惧怕,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司徒邢当着她的面干的那些事情,那已经成了她的一个梦魇了。
整个过程沉默肃穆。
司徒邢伸手拉兰晚晚胳膊,“……”
兰晚晚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嗖的缩回胳膊。
而后麻着头皮干笑,“那个……邢哥,要不然你先……先等一下,我有点话想跟爷爷说。”
司徒邢嗯了一声,“你身体不好,天冷,别说太久。”
兰晚晚点头,“知道了。”
什么身体不好,说不定真是电量不足呢……
联想这一天发生的怪事,兰晚晚有点无语。
等到司徒邢走远。
兰晚晚跪直的腰瞬间塌掉,索性盘腿坐在地上,托着腮帮子叹气。
“爷爷,您说的是真的吗?真不是骗我玩?!您说是我在孤儿院对恶魔邢一见钟情,非要把他带回家?!怎么可能!我怎么能看上司徒邢?”
“虽然我不喜欢恶魔邢,不过他这些年把公司管的还不错,现在都是跨国财团了,超牛的,我经常能在电视新闻里能看见咱们家的公司。”
“爷爷,我真的太怕他了!我也知道哪些董事趁您不在想枪财产,可他下手太狠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院子里血流成河的场景,司徒邢……司徒邢……他就举着血淋淋的刀子站在暴雨里头,像个恶魔……我真的怕……”
回想当时情形。
兰晚晚身体就抖得厉害,“现在我都怕到产生幻觉了,爷爷,要是明年我没来看您,您千万别生我的气……”
絮叨结束,她慢吞吞的走到司徒邢身边。
司徒邢见她眼角发红,“哭了?”
兰晚晚摇头,“我们可以走了吗?”
司徒邢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走。”
回到兰家,兰晚晚立马躲进了房间,躲司徒邢跟躲瘟神一样样的。
司徒邢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冷气刮成了旋风,能看到懊恼情绪一闪而逝。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晚晚不这么怕自己?
静静伫立的一阵,他才转身走开。
当天夜里,佣人上楼叫兰晚晚吃饭,怎么敲门都没人应。
司徒邢把房门踹开,兰晚晚呈现“大字型”姿态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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