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感觉他每天心不在焉,像有心事,之后,慢慢的,我们之间就有了隔阂,再也回不到过去相亲相爱的时光,我们之间出现无法修补的裂痕,也是在我第一次怀孕,也就是怀上你——不,沫儿之后,开始的。”说着,夏雪无清无止境的眼泪又缓缓掉了下来。
仿佛她的大女儿连雪沫就是她眼睛的开关,不提还好,一提就如同开了水龙头,泪水泄堤,无可收拾。
连雪沫同情的看着连大夫人,在这样一个大阴谋里过了这么多年,她一定是累坏了,心也疼坏了。
“当听到我怀了沫儿的前几天,老爷他看着是真高兴了好几天,之后我记得很清楚,前一天他还欢天喜地的与我庆贺,还说会永远对我好的话,后一天就变了,那种开心的感觉就荡然无存,他经常望着我的肚子发呆,渐渐的,我自己怀孕的喜悦感也受他的影响,变得越来越少。”
“那时候感觉他越来越沉闷,总是背着我一个人默默发呆,那时候我也因为肚子里刚有了沫儿,身体不爽快,也顾不得其他,一心想要把孩子生下来。”
“直到我怀孕4个月,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去的时候我太困了就睡着了,醒来就到了一个山洞里,他让我服用洞里种植的一种药草,说是对我跟孩子都大有益处,必须现摘现服,我不疑有他,就吃了下去。”
“回去后几天,我很嗜睡,总是睡着了就醒不过来,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抚摸我的肚子,再之后我就陷入沉睡,一睡就睡了大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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