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会看着你下去陪他们了,再死。”药西丰缓过气来,花茵早不见人影了,他的视线在院子里环视一圈,见只剩下几个城卫留在门口,其余的人都跟着慕云秋和萧廷去成门口了。
药城的城主府离城门太远,出了大门没多久,慕云秋便直接从路边牵了一匹马奔城门而去,待萧廷追出来,她只剩下一个影在街巷的尽头跳跃着。
萧廷气的直跺脚,但也不敢多做停留,直接跃上路旁的房顶,在房顶上寻了条捷径,几个起落后,便赶在了慕云秋之前。
“慕云秋!”他朝着慕云秋唤一声,便纵身越下,稳稳的落在慕云秋身后的马背上。
“你怎么跟来了?”慕云秋听到声音,抬头去看,却见萧廷的身影已经从房顶上落下来了,她说话的时候,萧廷的手正好刚环上她的腰身。
萧廷一手环在慕云秋腰间,一手握住慕云秋抓着缰绳的手,沉声道,“都不知道他支你出来所谓何意,转头便跑,若是真的遇到什么拦路的人,你一个人如何应对?”
“屁话,老子当年一个人几次三番单枪匹马的独闯敌军军营,也未见哪个拦了我回来的路!”慕云秋反驳道,挣开萧廷的手,接着道,“人是因为我才出的事,若是连送她回家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做药家的家主!”
“蠢!”萧廷无奈的斥责一声,便不在说话了。
两人赶到城门口,当即吩咐城门上下的城卫都聚在城门周围,阻绝了进出人员,几十护卫在路两边一一排开,为药可言的棺木进城,单隔出一条路来。
一开始,那些来来往往的人还不知道他们突然戒严是为什么,当看到胳膊上带着白色袖带的萧兰自城门外骑马走来时,便立刻有人围过来大声嚷嚷起来。
“不能进城!不能进城!”
“对,莫将晦气带进城来!”
……
嘈杂的人声一阵高过一阵,慕云秋被吵得头嗡嗡直响,那些在城门口沿街路上排出来的人形围墙,很快便被围上来拦路的百姓挤回到城门口。
“还真有这个习俗。”见事情真被自己说中了,萧廷不自觉的往慕云秋身边靠了靠,低声嘟喃一句。
慕云秋回看他一眼,萧兰已经进城了,那后面抬棺护棺的一行人也快到了,若任由这些老百姓这么拦着城门口,今日药可言的棺木便只能停在城外了。
“怎么办?”慕云秋急的手心不断的沁出汗水,愁眉不展的看着面前熙熙攘攘的人群。
“实在不行,便只能让她停在城外了,百姓人多,你便是与他们讲道理,也不能确定所有人都会被你说服,这样吧,派个人回去通知药西丰一声,让他把出丧要用的东西都送来城外,今夜的灵,我陪你守着。”
慕云秋叹口气,“停在城外也不方便,她是上一任的家主,药家的长老近,亲都会来祭拜,总不能让她走的太寒酸吧?”
萧廷说的有道理,可她还是想送她回家。
“乡亲们,要进城的棺木是药家上一任的家主,她虽年纪尚小,但也没少为药家的发展出力,如今,她遭遇不测,想要回家,还请乡亲们看在她曾是药家家主的份上,给她让一条回家的路吧。药芜茵在此谢过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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